“珺儿,你吃的苦,我都晓得。今后,我再不会让你刻苦了。”
谢琰默不出声。
情,可不见;思念,可不言。它们经两年多的日日夜夜沉淀,言语没法道出的浓稠密重,都化在两人眼中间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议完闲事,谢弘便与他闲谈几句,“我曾派人暗中庇护珺儿,却仍出了忽略。”
谢弘持续,“我知你受伤后,恨不得当即来看你。不过……”不过,他也受伤了。那日,他惊闻她被狄人公主刺中胸口,奄奄一息,手中瓷碗掉落在地。他一脚踏上去,瓷片深深地陷进他的脚掌。三五日内竟下不了地。
谢弘毫不在乎,道:“事关我们大周将士,我只要竭尽尽力而为之,无有懒惰。”
谢弘笑了笑,“你累了,先安息吧。”
“会。”
谢琰点头,“她到了北疆,也是我未照顾好她,让她被挟制去了北狄那边。还是以受了伤。”
谢弘与偃珺迟落座后,谢琰道:“用膳吧。”
偃珺迟闭上眼。她沉沦他和顺的大手。他沉沦他之间的柔嫩。
不远处的越贞愣愣地望着那面貌与四殿下有几分类似,只更加超脱之人。她不知从那边来了一个这番面貌神情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