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胤也不怕被笑,转眼看向谢阭,“该太子哥哥了。”
除谢琰以外,其他几人皆噗哧笑。
当初伐楚,天子令谢阭为帅,谢弘为副帅。谢阭不过是挂个名,伐楚诸究竟际都由谢弘决计。偃珺迟现在想来,天子一方面是疼太子哥哥,另一方面则是成心磨炼二哥。
都未做过太特别之事?莫非只我一人做过?谢胤才不信。他提示,“不准扯谎。如果说了慌,诸事不顺!”
偃珺迟看着他们都胸怀弘愿,也都坦开阔荡。若能兄弟同心,另有何难事?她想起那块令牌,不知是何人所为。如果被四哥发明,他是否会当真以为是二哥所为?
几人又联诗一首。最后将各自名字的最后一字落款至纸上。一副各具姿势,各具脾气的梅花图便成了。
谢胤起首在正中画了数朵梅花,朵朵形状不一,姿势却类似,仿佛在风中欢畅地腾跃着。
谢弘、偃珺迟微浅笑,谢琰要笑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