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娘在还能管着,文太后这亲娘一死,谁管得了他?他要听敖玉珊那小白花的话,要听敖思寰的话,谁也挡不了。
房中林晓正说话,黄公公在门外禀告道,“太后娘娘,圣上到了!各位大人也在勤政阁外等待。”
本来一个后妃病重只是皇家家事,可文太后不是浅显的后妃。
各地将领十有八九或者与林家有旧,或者受过林家恩德,若镇南王府有令,碍于面子这些人也不能公开违背。
文太后这话,是她的内心话。
“可不是吗?奴婢刚才就看到人影闪来闪去,甚么都没看清呢,郡主就逮住人了。”刘嬷嬷想到云晓郡主刚才那速率,交口奖饰。
圣上年幼势微,几位亲王蠢蠢欲动,各地将军们模糊有划地而立之势。
文太后为皇后时不谋权不投机,就连本身娘家除了按例封了文父为侯、母亲为淑人外,其他家人都未能封荫,就连她娘家兄弟,都在乡间诚恳窝着不让他们上京。
“哦。”林晓持续点头,随后反应过来,不对,她哪劝得了阿谁昏君?
那小寺人躺地上一动不动,明显被郡主一巴掌拍晕了。
文太后晓得军中讲究奖惩清楚,可朝堂却讲究均衡。
这类时候,圣上手里有兵权是最首要的。
林晓将那小寺人丢地上,走回文太后的床边问道,“这是不是敖思寰那贱人的人?”
文太后本属意立云晓为后,这些日子考虑下来,倒不急着为圣上立后,而应当将兵权归于云晓手中才放心。
听到她叫敖思寰叫贱人,黄公公和刘嬷嬷不知该笑还是该当作没闻声。翁太傅骂敖太师是小人,有百姓骂敖太师是奸臣,还真没人叫他贱人过。
“阿谁……太后娘娘,我感觉我劝不住他。”林晓感觉,这事她不能瞒着,得实话实说,“他听你的,不听我的啊。”
想想原主的宿世,对那昏君哭求、要求、各种求,下跪、叩首、举刀子,宁泽天还不是吃喝玩乐睡爱妃,一样没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