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天的惨叫戛但是止,嘴里塞了一颗拳头大的麦芽糖,他连吐都吐不出来啊。这是那里的麦芽糖,这么大,肯定是拿来吃的,不是拿来噎死人的吗?
“我来!”她推开黄永忠,右手一把抓起宁泽天的一只手,将他手掌心朝下,左手用力啪一下拍在宁泽天的手背上。
边上的寺人宫人们,也从郡主的彪悍中回过神来,呼啦啦跪了一地。圣上如果再受伤,云晓郡主手里有先皇的戒尺,庄静太妃第一个要罚的,就是他们这些服侍的人啊!他们不敢去抱住圣上,就一个个拖住黄永忠。
宁泽天“啊”一声惨叫,握住本身低垂不能动的手腕,“朕的手……啊啊啊”
在宁泽天啊啊的惨叫声中,她摸出一粒麦芽糖,“别叫了,吃糖!”趁着宁泽天没空惨叫,她拉起手掌一拉一推,将断骨接上了。
甚么?昏君和小百花竟然在谈情了?
“圣上,您莫急!主子帮您将毒吸出来!”黄永忠听人说过,中毒以后,及时将毒血吸出,毒就不会深切脏腑了。此时太医还没到,圣上的手眼看着要肿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这个明天就好了!”林晓对付地安抚了几句,眼神一晃,视野俄然瞟到个熟谙的身影,靠!小百花如何在这?还坐在地上?这是又在斗蛐蛐儿了?
宁泽天连回绝的余地都没有,林晓已经又拍上去了,此次她节制了力量,总算没把骨头拍断,可手背上的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鼓起,肿了!
本来林晓在莲池劈面听到这边的动静,特别是听到“圣上遇刺了”,再想睡觉也得过来看看啊,成果她看到了甚么?黄永忠跪地行吻手礼?“这是如何了?我如何听到昏君遇刺了?”
黄永忠一看不好,顾不得尊卑有别了,死死抱住了宁泽天,“郡主,圣上是被蒙蔽的!郡主!圣上另有伤啊,郡主!”
“永忠,快,快帮朕看看手。朕的手如何又麻又痛,仿佛越来越麻了!”宁泽天一想到中毒,就觉到手越来越不好了,连胳膊都酸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