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林晓两个扒拉了半天手指头,实在也不消半天,手里能用的人就那么几个,翁太傅那一帮文臣不能带兵,裴叔业被派到镇南关去了,现在可靠的会技艺又懂兵法的,只要一个钟豫。
“哦,这个呢,朕这些日子看着,王爷们干系都甚好。想来平王叔若开口,问其他几位藩王借点兵,大师老是肯的!”
“这是有尝试论证……行了,我们管鸟儿认谁当妈啊,还是先说这事吧,这毒要命不?”
林晓拿起太医放一边的银针拨弄钟豫的胸口,“如果把这肉给挖了,毒能不能解?”
林晓在太医署听太医说钟豫中蛊毒了,“你如何晓得他中毒的?”
合着你只筹算出一个带兵的人?平王爷没好气地说,“圣上,您只派一个将军?”
另有这类毒?这毒有甚么用?嫁不出去的女人找男人用?林晓感觉这太奇异了,要真这么有效,的确是两情相悦必备良药啊,“雏鸟情结啊!”林晓感慨了一声。
“臣这就去找各位宗亲王爷们商讨,但是,圣上,雄师的粮草……”他出人出钱,你真只筹算出一个将军?平王爷发誓,圣上如果说粮草也让他出,他就一头撞到御书案上。
“郡主,何谓雏鸟情结?”太医对郡主说的话不明白了。
“圣上为何不下旨?”
“郡主请看,”太医正指着钟豫胸口说,“古医术上说,凡是中情蛊者,胸口此处会有蛊毒占有,钟统领这里……”
“王叔啊,谈钱多伤豪情。宗亲们的事,朕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毫不插手!”
“下官不知。”
宁泽天与平王爷们闲谈时,林晓跑到太医署去看钟豫了。
“哦,就是傻乎乎的鸟儿,生出来后,它们把看到的第一样活物当亲妈了。”
“这……这岂不是怪诞?”
“王叔放心,粮草之事,朕天然会安排安妥的。”宁泽天一口承诺,让平王爷蹬直的后腿一泄力,不消去撞御书案了(〃’▽’〃)
太医……要不要这么残暴啊?“郡主,蛊毒遍及满身,只挖这里恐怕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