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寄天也懵了,一声不吭呆坐半晌,被侯夫人推搡好几下,才如大梦初醒,一顿脚起家,“我去太师府求见太师!”
“天啊!这是……这是要抄家吗?”钟寄天的一个宠妾看到御林军的架式,惊呼了一声,抱着一包金饰没头苍蝇似地乱转。
敖有期回到书房,敖太师正坐在书桌前,面前放着一张卫国舆图。
敖太师已经复苏,传闻钟寄天求见,点头不见,让敖有期见了这位母舅。
钟寄天拿了一包银两塞给领头的将军,那将军面若冰霜地推拒了,“圣上旨意,谁敢违背?看在钟统领面上,我们脱期到申时末吧。”
钟寄天到底憋不住问了一句,“有期,有信的事……是真的?”
“闲杂人等让开!”领头的将军站在钟府大门前,大声命令,“圣上有旨,忠义侯府削爵,侯府收回,限钟家高低本日申时前搬离!”
来的御林军明显是圣上信得过的人。这群人毫不秉公,一到候府,就将钟府给团团围住。
“这类事傅琳自会安排,你怕现在话柄太少吗?”敖太师只感觉大儿子是段朽木。
“胡涂!有金殿之事,我们与圣上,已经势同水火了!圣上不在殿高低旨拿人,一来是怕逼急了我们鱼死网破,二来内奸当前流寇猖獗,圣上也怕京师生乱。”
敖府中,敖太师从早朝被抬回家。敖府世人传闻二公子带京营的人假扮大内侍卫,在金殿上动刀枪,被圣上打入天牢了,这但是抄家灭族的大祸啊,不由也乱成一团。
“那要不叫个大夫到牢里给二弟看伤?”
巳时末下旨,申时就要搬离?这如何来得及清算东西?侯府世人乱做一团。侯夫人和钟寄天为了钟豫之事辩论,正在后堂活力,传闻爵位没了,顾不得暗斗,也往前院赶来。
敖府大总管出门去请大夫,看到府门外竟然有百姓站在街劈面指指导点。
钟寄天心中模糊悔怨,本身太操之过急了,如何就这么沉不住气呢?就算想向敖太师表白心迹,也不急在这一时啊。若等探听清楚了早朝之事再行事,也不会如现在如许摆布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