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请不到!”
“行!那你赐婚吧,我帮你去拿圣旨。”林晓一拍巴掌,为了大哥的幸运,她不回家了。
宁泽天摩拳擦掌,很快就写好了一封赐婚的圣旨,未免夜长梦多,他直接召翁太傅进宫,让他拿着圣旨去镇南王府宣旨,同时派宫中几个嬷嬷带人到王府别院去,帮手安插新房。
“大哥说能够给我请好厨子,我爱吃甚么菜就请甚么厨子。”
卫国的吏治,空前腐败起来。新下放的处所官,大家都是到午门走过一圈的。一想到脚下的石砖都是血染黑的,再想伸手也得衡量一二了。
林晓想着散心,想起来林云暮念叨让她回镇南关住几天的事了,跟宁泽天一说,宁泽天跳脚了。从这到镇南关,一来一回很多久?林云暮想把林晓骗回镇南关去,打的甚么主张?
“对啊,姚福儿不是说要回家吗?先给她赐婚,嫁给你大哥后,再让你大哥陪她回娘家,如许就不怕人跑了。”
林晓也去观过一次刑,几个犯人押在刑台,面无人色。刽子手光着上身,手起刀落,一股血冲出。台下苦主们放声大哭,另有人在边上烧纸钱告祭枉死的家人。
宫中世人低头,林王爷无耻,圣上实在也没好到那里去。
翁太傅们跪下大喊,“圣上贤明!”
他一脸惶恐失措地跟在林晓边上,嘀嘀咕咕念叨着宫里的刺客,另有历朝历代没能善终的天子。
犯事官员连续押送进京,验明真身后直接押赴法场,杀头示众,每日都会有新的人头挂到城门示众。
林晓……天子就不是男人了?她听得心烦,拎起戒尺就要上手。
官员们上朝,颠末午门时,就感觉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
林云暮到城外裴叔业军中逛了一圈返来,发明王府别院张灯结彩,再一听,圣上连婚期都选好了。
“不可,你不能归去!”
“赐婚?”
“另有姚福儿,她跟嬷嬷说想要求个恩情,出宫回家去奉养双亲!”宁泽天捧首祭出最后一招。
“圣上,这些人中另有宗室后辈。”翁太傅又大声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