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儿子非要闹着非她不娶,他何至于贴着老脸和南阳王府破罐子破摔。
扈清羽心头一跳,此事到底是因她而起,她现在还未嫁入南阳王府竟招了这般祸事,她不过一介孤女,又怎能让他报酬她担了这份罪恶。
年四重和年时迁等人也是不附和。
“如何回事?”年四重皱眉,看向年韵。
“好,有骨气!”九昌郡王打断年四重的话,看向年韵,“我也不以大欺小,你放狗咬我儿子,我也放狗咬你一次,你如果受的下,我便将此事作罢。如果忏悔了,那此事我们再行处理之法!”
“老郡王,有甚么事我们暗里好筹议。韵儿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此次就算了吧!”年四重深知老郡王是来找茬的,被狗咬了一下那里就要落得个毕生残疾,清楚是用心想将此事闹大,“郡王不是一向喜好那一副《山风秋雨松江图》吗?来人……”
年韵那里不晓得此中干系,现在也只要让这九昌郡王消了肝火,才气让他不找爹爹的费事。她春秋小,如果让爹爹和老郡王对峙起来,只怕事情没完,还会将局势进级。
这藏獒犬近年韵还大,若年韵真的被咬上一口……
世人惊诧,只见潺潺的鲜血很快染红了宇文昊的衣衫。
年时迁目光一沉。
狗绳一松,那巨大的藏獒犬就凶横的朝着年韵冲了过来,年韵用力的闭上了双眼,接管剧痛。
一向觉得年四重在西南一地名誉极高,父皇非常担忧,现在一看只怕事情庞大。目光投向年韵那小身子骨,好似战役常所见不一样,那番话说的,实在是太识大抵。
“年韵还小,此事……”
“好。”九昌郡王才不信一个小女娃会如此有胆识,“来人,牵狗来!”
“韵儿!”年四重沉声怒道,“归去!”
转头看向九昌郡王,“郡王,此事不太小孩儿闹家家,如果闹大了,两边都欠都雅。郡王觉得,本宫说的可有事理?”
宇文昊心头好笑,还觉得她天不怕地不怕,到底还是个年事小的。
“好你个老匹夫,刚才给你面子你不要,现在竟然倚老卖老!你堂堂郡王,放纵儿子调戏民女不说,现在还以身作则上我王府直接强抢,你这行动与逼良为娼的老鸨有何不同!别人怕你我年韵可不怕你!你要放狗你就放,我年韵如果怂一下我就不姓年!”年韵死死的磨了牙直接推开章佳氏站了出去,“老匹夫,你来啊!放狗咬死我!咬不死算你赢!”
“章伯伯,我年韵说话算话。狗是我放的,人是我让咬的,你要出气朝我来,莫要找爹爹费事。西南六郡本是一体,若因这点事情而让爹爹章伯伯生分,才是年韵的罪恶,便是要我亲身到郡王府赔罪那也偶然。”
一双水眸中尽是惭愧,听了扈清羽的话赶紧松了手。
剧痛传来,那狗咬的凶恶,怕是直接入了骨,宇文昊顷刻面色一白。
九昌郡王直接绕过了传话的小厮,肝火冲冲的冲了出去,两条眉毛气的就差没有飞起来。
年四重很快就听到了。
跟着九昌郡王的令下,门口一仆人便牵着一只凶恶庞大的藏獒犬出去,世人纷繁惊住了。
后堂的宇文昊皱眉。
九昌郡王开口,世人才知他真正的目标。
锋利的牙齿狠狠地插入健壮的臂膀。
九昌郡王老脸早就垮了下来,年韵的狗是太皇太后赐的狗,咬伤他的儿子是小事,但是他的狗咬伤了太子,传出去那就是诛九族的大罪!
九昌郡王心头早有不满,这一带六郡都已年四重为首,他年纪又大,这一脉又式微,早就没有话语权了,但是现在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娃仗着郡主的身份欺负他独一的儿子,的确岂有此理!不出了这口气,他堂堂九昌郡王颜面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