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昌郡王直接绕过了传话的小厮,肝火冲冲的冲了出去,两条眉毛气的就差没有飞起来。
“郡王莫要欺人太过!”那松狮犬说到底也不太小腿高,能咬的多严峻,反观这只半人高的藏獒犬,龇牙咧嘴间犬目横凶,就年韵的小身板儿被咬了一口只怕不死也是重伤。
一双水眸中尽是惭愧,听了扈清羽的话赶紧松了手。
“年韵还小,此事……”
“好你个老匹夫,刚才给你面子你不要,现在竟然倚老卖老!你堂堂郡王,放纵儿子调戏民女不说,现在还以身作则上我王府直接强抢,你这行动与逼良为娼的老鸨有何不同!别人怕你我年韵可不怕你!你要放狗你就放,我年韵如果怂一下我就不姓年!”年韵死死的磨了牙直接推开章佳氏站了出去,“老匹夫,你来啊!放狗咬死我!咬不死算你赢!”
一向觉得年四重在西南一地名誉极高,父皇非常担忧,现在一看只怕事情庞大。目光投向年韵那小身子骨,好似战役常所见不一样,那番话说的,实在是太识大抵。
年韵下认识的一缩,缩到了章佳氏身后,撇嘴抵赖,“章小郡王带着数十侍卫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大有一副强抢民女的架式,还不是第一次了!就算报到朝廷上,那也是一个教子无方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