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下认识地想回绝,固然她也有一阵子也没见过天子伯伯和皇后姨母了,怪驰念他们的,可她还惦记取出去玩呢,宫里又没有宫外好玩,她可不想进宫。
她这下终究弄明白了他们实在早就筹议好了,怪不得父王和娘一早就进宫了,而天子伯伯过了晌午才喊她来。既然他们都决定了,还问她的意义做甚么?
“不好。”琴嬷嬷传闻她要出去,另一只空着的手也赶紧抓住她,“我说郡主,您这整天往外头跑,外头到底有甚么吸引您的呢?且不说您的身份高贵,就是平凡人家未出阁的女人,也不能如许。如果给外人晓得了,会说闲话的!”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楚凝犹在迷惑,却听楚冀低声道:“镇南王并非我皇室宗亲,而是世袭的爵位。先祖在位时,曾有一名将军帮他开疆辟土,屡立军功。先祖念他军功赫赫,于国有功,故封他为镇南王,封地逸都,并警告后代子孙永不成废黜镇南王的封号。现在镇南王已世袭七代,现世子谢玉珩,接下去便是第八任镇南王。”
看着路边热气腾腾的包子,楚凝悄悄地咽了一大口口水。
见楚凝一对乌黑敞亮的眸子子滴溜溜地在眼眶里打转,琴嬷嬷内心清楚,她八成又在打甚么鬼主张了,赶紧提示道:“我的小祖宗,再过几日就是您十五岁的生辰,您临时循分点,可不能再闹出甚么乱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