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年虽说没有赚八万两银子,但还是比客岁多赚一万两啊。
“就在三年前,他聘请我一起开铺子,是一个绸缎庄。
“你内心应当很清楚,是张大人叫我这么做的。”
“最后我们说好,他出本钱,我卖力找掌柜伴计和铺子的运营,赚到的银子五五分红。
他淡淡地看着王瘦子,气定神闲道:“没有证据的事,你最好不要胡说,不然就是歪曲朝廷命官。”
“张驿丞为甚么关键赵大人?”
说到这里,他暴露了无法之色:“王爷,我也不是贩子,不懂经商。
谭纪煊看着他说道:“想必赵大人也很想晓得是谁下毒害你的吧?
“另有,本年知府衙门出银子修了一座桥。
“张大人拿不出证据证明我私吞,我一向解释,他也不信赖,厥后他又说要看府衙帐本。
王瘦子本来低垂着的脑袋抬了起来,他看向暗九,回道:“是张大人叮咛我这么做的。”
赵志贤愤恚地站起来,道:“本来你们是因为这个思疑我的。
“铺子是全权交给掌柜打理,当年礼聘掌柜的时候,张大人也掌过眼的,他以为没题目才请来做大掌柜的。
他仿佛是觉得抓住了赵志贤的把柄,赶紧转向谭纪煊说道:“王爷,您也听到了,赵大人在打单我,他是做贼心虚。”
暗九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义,光听王瘦子一人之言难以取信,不如就让他和赵大人劈面对证。
谭纪煊看他神采不像是作假,便问道王瘦子:“赵大人说的可失实?”
王瘦子俄然侧过身子,用凌厉的目光看着赵志贤。
“是。”
谭纪煊稳坐泰山,轻飘飘地看向了暗九。
赵志贤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王瘦子,说道:“是,下官见过他,是驿站的厨子。
王瘦子转向赵志贤,问道:“赵大人,我想问一下,没有捐献到银两,你是拿甚么来修桥的?”
“这就是凶手,赵大人应当也熟谙吧?”
谭纪煊听到这里,让暗九停息问话,叮咛侍卫:“你去看看赵大人醒来没有,如果醒来了就带他过来。”
“绸缎庄开起来以后很赢利,第一年就赚了两万两银子,第二年赚了五万两银子,第三年赚了六万两银子。
“张大人曾经跟小的说过,赵知府要修桥,筹办向云莱城的富商士绅捐献。
“前些日子,张大人去铺子里查账,账没有任何题目,但张大人非要说我私吞银子,给他的分红少了一万两。”
谭纪煊却问道:“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张驿丞就起了下毒杀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