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一行人浩浩大荡地往荷花殿而去,留下一群公子哥和蜜斯们面面相觑。
宫女听到她严肃的声音,吓得跪在了地上,抖索着说道:“奴婢,奴婢...”
当然另一个男声就不消猜了,能自称“朕”的男人除了是皇上以外,别无别人。
“的确不知耻辱。”
叶昭仪惶恐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体贴皇上。”
太皇太后笑了笑,温声道:“那就一起去吧。”
叶昭仪往中间看了一眼,担忧道:“皇上去换衣也有一会儿工夫了,如何这会儿还没返来?
太皇太后站了起来,说道:“皇后派人去寻寻董蜜斯,说不定董蜜斯一时赏景忘了时候,在哪个角落里赏花呢。
查抄完中间配房的采霞本来筹办和她一起出来查抄东配房的,见此便问道:“你如何还没出来就关上门了?
陈昭容当即惶恐地请罪:“皇后恕罪,是臣妾超越了。”
“董蜜斯说风吹着有些凉,命奴婢们去拿披风和果子,她就在湖边的八角亭安息。
她说完往身边使了一个眼色,立即就有宫女往前去。
“啊...”
场中顿时就温馨了下来,世人看向了皇后。
她支支吾吾地反复着“奴婢”二字,悄悄看向了皇后。
“好了,都少说两句。”太皇太后喝道。
“没错,就是梁燕安的声音。”
皇后暴喝道:“还愣着干甚么,还不把门给关上,无关人等速速退下...”
......
有人忧愁,有人幸灾乐祸,也有人气愤不已,另有人充满了羡慕......
太后站了起来,上前扶着太皇太后,笑道:“儿媳陪母后一起去吧,恰好用了膳也要逛逛,消消食。”
皇后横了她一眼,呵叱道:“本宫与太皇太后说话,岂容你插嘴。”
世人纷繁起家,往花圃而去。
她看了看宴席,已经有多人不在席上,宁儿也不在。
叶昭仪俄然开口说道:“刚才本宫见采慧推开门以后就当即关上了门,底子就没查抄。
陈昭容淡淡说道:“皇后一贯沉稳沉着,现在在世人面前失态,可想而知,必定是出了甚么大事。”
人群中响起了小声的群情:
太皇太后问道:“出了甚么事?让皇后这般不平静。”
“回太皇太后,是的。”
“我为甚么会在这里?”
太皇太后又问道:“陈昭容,刚才皇上但是说去荷花殿换衣?”
“或许皇上就在内里呢,我出来看看。”
皇后瞪了她一眼:“叶昭仪慎言,你这是在谩骂皇上出事吗?”
可惜被太皇太后发觉到了。
配房中传来了一阵抽泣声。
“去看看,皇上是不是在内里?”太皇太后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