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走到穆煜宁的面前,将她护在身后,直面二夫人说道:“弟妹,请慎言。
“平阳侯府是太后的娘家,也是皇上的娘家。
“早前,我们就收到密报,皇上要对于镇国公府,企图谗谄我们通敌卖国。
二夫人早已被她那四个字给吓懵了,甚么回应都没有,木讷地跟着她去了德康院。
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块黄金令牌,令牌中心镶嵌着一颗红宝石,并且上面刻着繁复陈腐的斑纹。
穆煜宁将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将搜出来的盒子递给镇国公:“父亲,这就是刚才从二婶房里搜出来的东西。”
他走到镇国公面前,眼巴巴地望着他,问道:“大哥,这如何办啊?这是皇上要杀我们啊,我们如何逃得过?
“自古以来,天子都爱猜忌,这史乘上记录的枉死的功劳大臣不知凡几。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本来是太夫人抄起茶杯摔在了地上。
“这不是我们的错,更不是因为我们与皇家有了牵涉才有了这个祸端。
二夫人瘫在椅子上,喃喃道:“通敌卖国,是要诛九族的。”
单凭巧心和甜儿的说词,穆煜宁天然是不信的,因而接下来,吉利等人对她们两又停止了一场酷刑逼供,并且是当着世人的面打的板子,意在逼供,也意在威慑世人。
穆煜宁恩威并施地对二房的奴婢们说了一番话以后,就将他们打发了。
镇国公放下烛台,缓缓说道:“这是匈奴王的令牌,见此令牌如见匈奴王,凭此令牌,能够自在出入匈奴地界。”
“并不是说必然是犯了错,皇上才会杀你。
二老爷也出来讲道:“不要胡说话,这不关煜宁的事。”
二夫人靠近崩溃边沿,她歇斯底里地吼道:“若不关她的事,那你奉告我,到底是因为甚么,皇上要如许对于我们镇国公府?”
“这是朝堂上的事,不要牵涉无辜的人。”
“莫非说,她是匈奴人?”
太夫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怠倦:“娘了解你的表情,我们都不想死。
穆煜宁接道:“这个盒子藏在二婶不常用的一个箱子里,若无不测,这个箱子几个月内都不会有人去翻开它。
二老爷也很迷惑:“大哥,这是甚么东西啊?”
二老爷的眼中顿时就暴露了绝望的眼神。
二夫人立即放开了他的手,对着太夫人行了施礼。
“若不是...”
“你从小就刁蛮率性,胡作非为,必定是你在内里闯了祸,惹怒了皇上,以是皇上才要对我们动手。
二夫人瞥见他的神态,终究信赖了穆煜宁没有恐吓她,那件东西真的是一个不好的东西。
“如果某一天皇上派人来抄家,这个盒子就必然会被翻出来,到时候这枚令牌就是我们镇国公府通敌卖国的罪证。”
穆松盛替他解惑道:“一个小小的丫环是不成能获得这块令牌的,就算是平阳侯夫人也不能。
二夫人瞥见二老爷就像是瞥见主心骨一样,赶紧跑畴昔,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惶恐地喊了一声:“老爷。”
俄然一声巨响,二夫人吓得闭上了嘴巴,愣在了原地。
“有些时候,皇上仅仅是因为猜忌,就会灭掉一个家属。
二夫人当时想要据为己有就是看中了这是一块纯金打造的令牌,且上面的红宝石也是罕见的种类。
世人听到她的话,面上动容,内心也一阵感慨。
吉利心领神会,和姚白几人退出了房间。
成嬷嬷明白过来,带着屋内其他的丫环也都退了出去。
太夫人拧着眉,呵叱道:“吵甚么吵,都大祸临头了,还像一盘散沙似的。”
穆松盛忍不住泼他凉水:“二叔,只怕我们全数去官,放弃爵位,不要产业,皇上也不会放过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