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宭说的话,却叫我懵了一懵——
“多情自扰,谁说不是呢。三月初,本公子终究晓得你重生的动静,内心是冲动的。可当时感觉你内心仍然有聂宿,晓得他是你的执念,我便也欣喜本身,不去打搅你,远远守着你、晓得你活着便是好的。不料,你出来以后竟这么快便有了新欢,我悔怨本身尊敬你对聂宿的感情,没有第一个去找你。也许你先见到我,便先对本公子投怀送抱了。”
面前的南宭默了好久。
“我娘亲说她孤傲,想要个小棉袄。”南宭看着我道。
他敛了苦笑的神情,剜了一块药膏涂在我手背的淤青上,低头道,“要不你嫁给我,我每天将你带在身边,那你同旁的神仙打斗,我必定能帮得上你。”
当时我落入蟒群,被救上来,在书然殿昏睡三天三夜,他却仍不让我走,本神尊悲忿没顶,蟒毒环绕,一气之下便握着扇剑,剑身直逼他胸膛而去。
到了第十六天,我蹲在无欲波浪头上捏着狗尾巴草剔牙,他蹲在我中间看我剔牙。俄然一道金折子忽闪忽闪飞到他跟前,他摸过来一看,是他亲娘的信,信上洋洋洒洒几千字,浪头摇摆,我看了几行感觉眼晕,便没再往下看。等南宭看完那金光闪闪、非常值钱的信,我随口问了一句:“你娘亲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