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她话锋不太对,却也没多想,“但是甚么?”
我说是。
指尖捏出一个诀术,那卷卦书便缓缓现出来,平铺在桌案上、晋绾面前。
可她不晓得我原身是条银鱼,重回神界这么久以来,除了当年知情者,我也未曾奉告旁人过。
银刀贴着我的脸往下剐,鳞片混着血水往下落。执刀的尊神,手未曾颤,刃未曾抖。
这统统,仿佛昨日,却已然隔世。
他从银河走的时候我没有送他,因为我底子看不见,说了几句客气的话,语气里竟有些故交相见的酬酢滋味,便闭了口。当时候俄然感觉,在百姓大劫面前,小我的情仇恩仇都轻飘到了能够忽视的境地。比如,我同南宭。他曾频频戳我把柄,诛我心智,可最后,在他将本身那枚千眼菩提的秘辛奉告我、在我感受过那坠子的圆润微暖的触感以后,便感觉,过往之事,都随天星流去罢。
“神尊大人是想吃鱼么?您等一下,晋绾本日便可给您做。”
我点头:“它之以是没有了鱼鳞,便是因为它的鱼鳞被剐下来补了银河陨落的星斗了。”我翻过那卦书,拿过那银刀往手臂上划了一道,血水落入卦书后背,那埋没的几行字便显出来。
“素书大人,您……您该不会添了娃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