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此时现在,我没体例答复这个题目。
我到底没能护住本身那对腹鳍,冰冷的刃敏捷掠过,那疼是入了心的。
我被他拎到大殿,放入琉璃鱼缸。捆着我的仙索没有解开,只是松了松,不再紧紧捆着我,可鱼缸之上却加了厚厚一层结界,许是怕我化成仙形逃脱。我那早已生硬的身子遇水便沉了下去,过了好久才缓过来,挺了挺身子,只是被仙索勒出血的皮肤沾了水,生生地疼,有几道伤疼格外较着,恰幸亏腹部。
我不晓得哪一样能够护住我腹中的孩儿,挣扎着躲开会叫仙索勒住;任他宰割,腹鳍断裂,腹中的孩儿也保不住。当时候的本神尊,身前是虎狼狰狞,身后是深渊万丈。
这句话入我耳中,叫我恍忽了好几个斯须。
却听孟泽声音迷惑:“治眼睛的话,为何不消这银鱼的一双目珠?”
这也是你的骨肉啊,你晓得我腹中有你的孩子的时候,你想起本日所做诸事,你能不能睡得安稳?能不能过得安然?
若鱼能哭出声音,本神尊那哭嚎大抵已是撕心裂肺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