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我胸膛上的手指,微微顿了顿,眸子半开半阖,倦倦问道,“素书是哪一个,在这‘尚袖楼’里可也挂着牌子?为何苏月没有传闻过,”停顿斯须,俄然想到了甚么,轻笑一声,抬眸看着我道,“还是说,公子想假装你是我的故交模样,不给钱就想入苏月的帷帐?”
我将她放在屋顶,四周终究没有了那群人,叫我感觉温馨了一些。中间另有一坛酒,这酒本就是筹办给她的。她低头望了一望,抬手时候却生生错过了酒坛,往旁出伸出去,因而便扑了个空。
“二十万金铢,求能一亲公子芳泽!”
我后知后觉,倒是在这一波又一波的叫唤当中恍然大悟――他们这是在竞价,这是筹算要买素书。那会儿我只重视到那声音,却压根没有在乎她说的是甚么;便是在这时,我才反应过来那句话――“这位公子留步,你生得这般都雅,如果买本公子的话,本公子情愿给你打个八折,你瞧着如何?”
“五十万金铢,求能入公子雅屋!”
本君太阳穴里似是住了个蚱蜢,蹦得我头痛。卖身不卖艺这句话当真要把我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