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血水顺着他的绸衫流下来,他俄然望住我,眼中星光活动,似要溢出来,“素书,我赶你入迷尊府的这一万年里,你果然但愿我死来着么?”他腔调欢腾,似常日安然模样,似在开打趣。
……
聂宿他直起腰,面色安静,仿佛早已看破这滚滚仙尘事,以是不见半分慌乱和无措,“今后你如果不喜好便不消再打扮成男人模样。我晓得当初鳞片被剐你很痛苦,但是我并不悔怨,毕竟现在,四海八荒的诸位神仙都要唤你一句素书神尊,除了天帝,也没人敢欺负你。至于离骨折扇,这一万年,它被我训养得极好,今后服从与你,定会你最顺手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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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他的腿弯处,看他明丽眼眸,清俊面貌。
这场景,如梦中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