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荷懵了一懵以后，拍了拍小鱼儿肩膀：“我也感觉你该唤阿娘……”
转头时候，她已经跑到小鱼儿身边，举起手中的桃花玉酒坛晃了晃，风吹得她声音有些淡，但模糊还能听得出笑意：“前次你说想尝一尝酒的滋味，此次姐姐从尘寰给你带了桑葚酒，甜甜的不醉人，你可要尝一尝么？”
那边的素书，不，灯染也懵了一懵：“你何时这般听话了，当初叫你唤我乳母你哭都不肯意，现在如何情愿叫我娘了……”
我喉中一哽，道：“是。”
忽感觉本身那灵魂当中，有那么一缕，一头连着心脏，一头牵着灵台，被她方才这句话勾住，扯得生疼。
我认当真真又打量了面前的素书一番，发明她这模样、这神情都比素书稚嫩一些。
……这个辈分，有些乱。我三部并作两步往前跑，想问个清楚。
“算数。”
小鱼儿懵了一懵以后扯了扯她的衣袖，茫然道：“为何成了姐姐……小鱼儿不该该唤你阿娘么？”
倒是本君先反应过来，她这般是把孟鱼认成了孟泽我。既然她印象当中“孟泽”是小鱼儿这般大的年纪，那么――这幻景比之实在的瑶池，该当是过往，并且在我还是小鱼儿这么大年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