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模糊笑了一笑,“你让我去死的心还真是孔殷。”
“你当初为何要应下来,你昨日为何要去赴宴?”他问。
酒气搅得我越来越晕,我低头揉了揉眼睛。恍忽之间感觉腰间一紧,后背紧紧撞上一个胸膛。我愣了一愣,后背紧靠着的那位尊神已经抱着我扯过疾风飞出亭外,直奔了大殿而去。
他敛了寡淡神情,颀长的手指从我脸上收了归去,韵韵一笑,星目灿烂,“素书,你之前可不是如许的性子。我把你从无欲海捞出来带到神尊府的时候,你那金饰晶莹的小身子窝在我掌心,模样标致,性子也非常灵巧温馨。”他说。
肚中佳酿绵长的气味渗进肺腑,涌入灵台。不愧是封印了千年的酒,不成发觉之间便把人给醉了六七分。我盯着他看了很久,可直至湖中雾气氤氲漫上,我看他于水雾当中渐渐恍惚,却如何也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