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华山派众弟子面色奇特,林平之俊脸不由通红满面,糯糯地解释道:“自分开福建的这些日子,弟子每日皆不敢合眼。好不轻易投在师父门下,心下一松,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刘正风看了看令狐冲道:“我这里有本曲目,名唤《笑傲江湖曲》,是我跟曲大哥共同缔造出来的。……此中有曲大哥参考的《广陵散》。此曲乃是江湖上正邪两道乐律的最高佳构,不过五德教教中自有更加精美的乐律待我二人前去学习。是以此曲不便随我二人归隐,而在江湖中失传了。本日我筹办将此曲传授给令狐贤侄与非烟,让你们二人在正邪两道当中择人而授,也好让世人晓得我二人之名,不让晋之嵇康专美于人前。”
正欲张口叫喊,不过胡琴声已然垂垂远去,逐步消逝不闻。
令狐冲搜肠刮肚一番,才说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次闻。刘世叔与这位曲前辈技艺高超,令狐冲佩服。”
十五的玉轮十六圆,现在恰好是十六日的丑时末。
刘正风昂首了望,半晌才说道:“本来统统都是为师小肚鸡肚,会错意了。不过事已至此,为师也不便回转。本日为师与莫师兄相互了然情意,想必莫师兄定会好好待你们。速速追去,我衡山派一日不兴,你们就一日不准来见我。”
当如游丝随风飘零,却又连缀不断,更增回肠荡气之音渐停。
令狐冲躲藏在一旁,只听刘正风说道:“本日多亏了五德教的两位少年豪杰,才让小弟的金盆洗手顺利停止下去。”
“本来我是要去跟莫师兄表白心迹的,但是张口无言,无话可说。欲谈及乐律,恰好我俩在乐律上的定见又分歧,没法在乐律一道上畅谈无忌,因而更让我二人越行越远,近年来几近都没有交换了。为师这才心灰意冷,产生了与曲大哥同归山林的动机。”
“但是你等还如此的年青,岂能如为师这般没有进取之心。为师但是把衡山派的将来,都交到了你们的手中。你们今后改投在其他师兄弟门下,再由你们去扶助莫师兄,莫师兄想必不会对为师再顾忌了吧。如此当可让我衡山派高低一心,好让我衡山派再度具有天南第一大派的雄风……”
令狐冲应了一声,恭敬的上前接过。(未完待续。)
刘门众弟子这才叩了几个响头,寻声追着莫大去了。
众弟子不由热泪盈眶,同时,远处忽传来一阵咦咦呀呀的胡琴声,琴声中有气愤、有无法、有悲苦、有奉劝,这仿佛是莫大在以胡琴作已心声。
曲洋捂须笑道:“老哥我倒是感觉,刘贤弟的贤婿黄安杰的霸道手腕,才让嵩山派投鼠忌器,不敢肆意妄为。同时也震住了近千贺客,不敢究查刘贤弟之过,让刘贤弟得以顺利的金盆洗手。”
曲非烟不依的说道:“我还小呢,不急找婆家,我想多陪陪爷爷和刘公公。”
岳不群一挥手,让劳德诺在前带路,一世人向衡山西而去。
岳不群点了点头,说道:“唤上林平之,我们一起去找余沧海要人。”
令狐冲一惊,本来刘师叔早就发明我了,当下难堪的立起,整了整衣服,上前拜道:“华山令狐冲,拜见刘世叔。”
刘门众弟子忙跪下叫道:“弟子们愿随师父退隐山林,日夜陪侍师父的跟前。”
劳德诺游移的问道:“师父,您的功力未复,是否略加计议才去。”
忽闻远处传来一阵琴声箫音,感受说不出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