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刘府中,早有埋伏的三百不明秘闻的人马,顿时警戒了起来,伸手握住了兵刃。
陆柏说道:“刘师兄,这话恐怕有些不尽不实了。魔教中有一名护法长老,名字叫作曲洋的,不知刘师兄是否了解?”
不由对黄安杰的武功感到一阵诧异和畏敬,再看到当场已死三十余人,又死了一个一流妙手。加上剑拨弩张的两边,皆不敢乱动,只得坐着静观。
处置理上说,还是嵩山派吃了大亏。现在仿佛是那甚么五德教占了上风,上面就看刘正风的筹算了。
陆柏说道:“刘师兄,本日之事,原是我嵩山派不对,不过此事另有启事,并非我嵩山派有不轨的诡计,说的魔教也非是五德教。而是左盟主叮咛了下来,让我们一世人远来衡山,只是为了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前来相求刘师兄不成金盆洗手。要我们向你查明: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甚么勾搭?设下了甚么诡计,来对于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朴重同道?”
黄安杰叫道:“好。”说着,又是两掌,将与之比武的两个迫退,翻身下屋站在刘正风身侧。
群雄听得陆柏指责刘正风与魔教勾搭,此事确与大家身家性命有关。本来觉得嵩山派有鬼的群雄,立时窜改了态度。
不等有人纵出屋去,一声惨叫收回,一个四十余岁的肥胖男人坠地,在地上蹬了几下就断气了。
群雄都站起家来行礼,有武功高些的,更走到厅门打号召。
一名四旬的男人上前行了个右拳抱胸礼,叫道:“禀司令,不告而入的贼人已杀三十一名,厅中的这些算么?”
此言一出,群雄顿时耸然动容,很多人都惊噫一声。
丁勉怒而想脱手,却顾及到一旁的黄安杰来。
那瘦子丁勉这时又俄然厉声问道:“你识不识得曲洋?”
这厅上千余人中,少说也有半数曾身受魔教之害,有的父兄被杀,有的师长受戕,一提到魔教,谁都切齿悔恨。
嵩山派连续派了前三大太保前来衡山,个个都是一流中品的大妙手,加上那数十个二代弟子的不逊之状。想来就没筹办让刘府高低好过,不是全数活捉,就是全数斩杀。
魔教和白道中的英侠势不两立,两边结仇已逾百年,缠斗不休,互有胜负。
嵩山派先暗中遣入刘府,有不轨的行动,还意欲抓住刘正风的家报酬质,不想早有五德教中人埋伏在内,一举打得嵩山派措手不及,死伤惨痛。
群雄中有眼尖的看着地上的费姓死尸,全都一阵阵的惊呼“是大嵩阳手三太保费彬。”
一言甫毕,又听得后院中、前后摆布,有不下两百人齐声应道:“服从,杀贼,射击。”
刘正风暗指丁勉陆柏等人皆是不轨之贼,杀之无过。
群雄见了这步地,纷繁大惊失容。这是如何回事?这不是金盆洗手么?如何伏有这么大的阵仗?
五岳剑派以是缔盟,最大的启事便是为了对于魔教。
黄安杰说道:“厅中这些是从大门出去的,就放过他们了。不过……”
厅外有弓弦声响,火铳声起,屋顶上的十余人起首全数被箭铳所击中,纷繁惨叫着翻下屋顶。
刘正风抬头大呼:“安杰,不要再杀了,他们都是岳父我的客人。”
那两个黄衫男人也接着下屋,刘正风定眼一看,倒是嵩山派掌门人的二师弟,身材魁伟的瘦子托塔手大太保丁勉。西首那人却极高极瘦,是嵩山派中坐第三把交椅的仙鹤手二太保陆柏。
魔教人多势众,武功高强,王谢朴重固然各有绝艺,却常常不敌。
人影一个箭步,就飞上屋顶,屋顶上立时有三人大喝一声扑向黄安杰。只听呼喝声响起,屋顶上已打做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