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原卓志沉默不语,华光又说道:“那岳不群本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即便弃了华山总舵,可也不是好惹之辈。就算是王长老在时,恐怕也不敢轻举妄动。我们哥俩还是粗心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先不惹他,让他在黄山立派好了。等王长老返来以后,再结合东南左四堂之力,一举剿除了他。现在失却了三分之一的人手,都不知该如何向王长老及总教交代啊?”
以是在合肥青风堂分舵堂口待的时候极少,而这巢湖汤山玉渡山庄别院却来得极勤。
这让魔教诸人该如何作想?
原卓志双眉苦皱,吐了个水泡,方才说道:“你是副香主,我是正印香主,有事也是我担着,你怕甚么。只是现在恰是神教疗摄生息之时,却俄然落空了近百名妙手,就连两坛的坛主、副坛主都死了。这个任务倒是太大了……”
原卓志都未发声,自已倒也不好持续指责。
华光愤而瞪了齐庆平一眼,知他是王长老的亲信,与原卓志的干系也极佳。
两个一人取杖一人取剑,提在手中,跟着来人下山,奔向别院大门。
原卓志、华光两人大惊,一声暴喝,双双飞出温泉。
据史乘所载,汤泉味甘,抱疴来饮者多愈,主治肝胃虚寒、下痢、咳嗽、亲信冷痛及皮肤病等,被前人誉为九福之地。
原卓志微微一笑,说道:“看来华兄弟也是明眼之人啊,目睹杨总管威权日渐高涨,十大长老渐成泥塑菩萨,权益日消,因而也起了心机。”
为首一人是黄旗分坛坛主“寒月刀”齐庆平,上前禀报导:“禀华副香主,未曾见着广宁气宗的狗崽子们,”
原卓志未完之语,他一人不管如何也背不动此责。
“追风客”原卓志将追风杖重重的顿在地上,皱眉说道:“广宁气宗想灭杀我们青风堂,大可如灭红旗、白旗两分坛普通灭了就是,何必摆上京观,以请愿风。”
没想到向以“君子”示人的广宁气宗,也敢如此的张扬霸道?
四周立即有八名保护、四名女婢取衣前来,为二人穿上。
华光愁眉苦脸的说道:“原大哥,五日前,宣城的教众飞鸽传书来报,岳不群新建的广宁气宗黄山派,挑了我们的红旗分坛。三日前,安庆也有飞鸽传书,广宁气宗又挑了白旗分坛。两坛三流以上的妙手八十人,全被杀了个洁净。就是两坛的坛主、副坛主,也惨遭毒手。足见这神驰谦逊的‘君子剑’狠起来,不比我们神教的人差。月前我们的摸索,却成了一着败棋了。”
华光苦笑道:“决定是咱俩同下的,小弟岂敢怨怪原大哥。只是俄然少了三分之一的战力,小弟有些心疼罢了。”
两位香主副香主目睹达成分歧,心下非常欢乐,正欲命人送酒来,以示道贺。
“寒月刀”齐庆平只比华光低半阶,倒也不惧华光,呛声道:“此处不过是个小小的别庄,并未安排人手看门待客,没见着不很普通么?”
温泉足有7、八十度之高,二人却泡得适意舒爽,毫不在乎这点温度,可见内力之深厚。
原卓志冷哼说道:“伪君子要在我们的地盘上立派,这是明打我们青风堂的脸面。王长老固然身在黑木崖,可我这当香主的又岂能不闻不问?”
华光奇道:“灭杀我青风堂?就凭他戋戋广宁气宗一派,有这般好的牙口吗?”(未完待续。)
只是现在原卓志与华光这正、副香主的脸上神情,却毫无昔日的适意之相。
华光哈哈笑道:“兄弟我有那么笨么,今时可不比昔日了。昔日的神教长老独掌一堂,雷打不动,不是传给儿孙,就是传给门徒,就没有我们亲信部属的事儿。自前任任教主下台后,长老之位根基上是教主所任命的,或者是由摆布二使所保举。因此长老对各堂的权威大减,反而是我们这些香主副香主较为吃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