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怒道:“小三才十八岁,有这些处所就不错了,野心那么大做甚?你们再这般胆小妄为下去,定会弄得我五德教在此世上无容身之地了。”
琴奴嗔答道:“都说了人家和三个小子对大明没有诡计了,来岁就让小三亲去都城向弘治帝递交国书,仿那朝鲜国的旧例,向大明称臣好了。”
岳不群因宁中则的事情,对琴奴一向心存愧意,听她这么说,岳不群也只得说道:“再西边的昔班尼汗用兵老辣;帖木尔的巴布尔汗固然年青势弱倒是一代雄主;波斯的伊斯玛仪一世乃建国之君,比昔班尼汗更强;再西的奥斯曼天子赛利姆一世,北边莫斯科公国的瓦西里三世也都不是善茬。小三现在还年青,那里是这些老奸巨滑的家伙敌手。真的想要好处所,稍近的天竺国比大明稍小,但地盘肥饶,田亩数更多,矿藏也很多,漫衍有几个国度,各个君王都很昏庸,百姓也和顺,很易被征服。只可惜在十数年后必定是巴布尔汗的地盘,其他处所……就没好地了。”
琴奴嗔道:“相公,传闻现在全部察合台国旧领都乱成一锅粥了,几家权势在那边争权夺利,民生被弄得一团糟。就算是打赢了,也不值当。并且这些处所都是贫脊之地,比起大明来也太差了些吧。另有没有其他甚么好处所了?”
琴奴娇声道:“那我们就给小三夺天竺好了,奴家恰好想去佛祖的故里看看,看看佛祖能比奴家的相公高超几分。比比到底是佛门短长些,还是奴家相公的五德教更短长些。”
岳不群听了不由暗爽,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因而说道:“佛祖神通泛博,那是有无量的法力在身,可不是我如许的神棍可比的。”
岳不群被琴奴说得心机一动,五德教想要传遍全天下,现在看来是极难的。天下上的首要三大宗教明着没有说他教不好,但教义中独一性的神祇,无不表示着他派是邪教,独占自已是独一无二的正教。特别是欧洲,非论是新旧上帝教、还是基督教、或是东正教,在十六世纪初的此时,都是暗中统治的代名词。
琴奴说道:“佛祖只教人回避实际,不求现世求来世,更不能让百姓的糊口繁华起来。佛家的和尚们更不时找人化缘打秋风,跟个乞丐似的,那里能跟我们五德教比拟。我们五德教的教堂教院教观,都是有德之士的布道积德之地。而佛家的寺庙却多是藏污纳垢之地,奴家倒感觉相公比佛祖更胜一筹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