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英鹗笑道:“深夜遇袭,岳先生有所警戒,也是应当的。不知岳先生可否承诺左盟主之请,重回华山出任华山派掌门之位?”
岳不群笑道:“你嵩山派和左冷禅欲要杀我,莫非我还要恭恭敬敬,引颈受戮不成。”(未完待续。)
“魔教两堂当中,武功真正能入三流程度的不会超越六百人。这六百人中,武功有二流程度的不超越六十人。所谓的那甚么甚么十余位一流宗师妙手,能有一半的真才实学就不错了。鄙人的弟子们武功虽弱,但也能竭力对付。如果魔教敢强行来犯,鄙人正面是打不过,大不了搞搞偷袭突袭,与魔教崽子多多周旋就是。非逼得魔教承认我广宁气宗在安徽一地安身不成。”
广宁气宗众弟子闻言纷繁轻呼起来,特别是黄山派的内门年青弟子对江湖之事体味稍少,不想魔教竟有如此大的权势,光是一个堂口的人马就比得上五岳剑派联盟总合了。
陆柏听闻大是难堪,丁勉更将右手抚上腰中的长剑,倒是汤英鹗哈哈笑道:“我五岳剑派当中,岳先生才是真正的神机奇谋吧。当年丐帮与我五岳剑派结合进犯安徽的魔教文士派,一举毁灭了魔教近两成的人马,这可满是按岳先生的运营行事。”
岳不群笑道:“汤徒弟是欺鄙人不睬江湖之事吗?要知鄙人可有一名贤浑家的夫人在,对江湖之事还算有所体味。所谓魔教两堂的近万之众,大多只是那东方不败在担负魔教教主后,才迫降、招收、投诚的平淡武人,可说良莠不齐。鄙人门下的弟子不敢说以一敌百,以一敌3、五十还算能行的,这些庸人虽众,对我门下弟子并无风险。”
陆柏也道:“甘霖堂或者远了一点,又有泰山派管束,天光堂也隔着南京应天府,临时不去说他们。但是别的两堂的权势亦非岳先生一行所能抵拦的,其毕竟占有了魔教近两成的战力。不但有近万之众的魔教崽子,另有原、薜、华、魏四大香主、副香主,皆是一流中品宗师妙手。更有宋、齐、刘、陈、黄、郑、吕、严、吴、江十大一流下品宗师妙手的分坛旗主。”
岳不群笑道:“莫非你嵩山派欲要对我这叛徒行那斩立决的惩罚么?”
广宁气宗不过戋戋百十来人,想在两堂的交界之地新建一派,这不是用鸡蛋硬碰石头么。
岳不群轻笑道:“本来如此,倒是岳某多疑了。”
嵩山派弟子也纷繁拔剑请愿,策马围了上来。
岳不群哈哈大笑,说道:“好个左盟主,好个五岳剑派。自左盟主第二次出任五岳盟主之位后,他想做甚么,岳某非常清楚。本来一向以来,岳某记念着左盟主住日的恩典,都懒得跟他计算,到处让步。而这几日的是非对错,你我心中皆有底。”
“特别是左冷禅以盟主之身,逼迫他派的掌门交出门派的基业,早已使过了盟主之权,岳某自不肯再作陪了。可你嵩山派强自脸厚,再次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的找上门来。既然如此,我岳不群也就完整放开了,今后与左冷禅的恩德断得一干二净。左冷禅有甚么诡计招术,岳某接着就是。”
岳不群淡然的说道:“本来如此,刚才……鄙人仿佛没有说是十数个蒙面人吧,只是说这伙蒙面人,陆徒弟倒是神机奇谋,一猜就知是十数个,而不猜是二十个,也不猜是数个。”
汤英鹗劝道:“岳先生与宁仙子想归隐山林,我等又如何敢拦。只是岳先生想在黄山重修一派,那黄山恰是魔教安徽青风堂的地界,加上又近魔教的江西紫电堂,江苏的甘霖堂,浙江的天光堂。岳先生如何能在那边轻松立派?”
汤英鹗说道:“岳先生就这戋戋百十来人,此中另有近二十位女眷女弟子;如与我五岳剑派分道扬镳,你重生的广宁气宗,如何能斗得过近万之众的魔教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