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派弟子也纷繁拔剑请愿,策马围了上来。
岳不群轻笑道:“本来如此,倒是岳某多疑了。”
陆柏森寒的说道:“不是嵩山派,而是五岳剑派共同的决定,由左盟主亲身命令。只要岳先生从返华山派门下,听重新的华山派掌门之令行事。岳先生就还是我五岳剑派中的好兄弟,好朋友。若不然……”
汤英鹗说道:“岳先生就这戋戋百十来人,此中另有近二十位女眷女弟子;如与我五岳剑派分道扬镳,你重生的广宁气宗,如何能斗得过近万之众的魔教崽子?”
“魔教两堂当中,武功真正能入三流程度的不会超越六百人。这六百人中,武功有二流程度的不超越六十人。所谓的那甚么甚么十余位一流宗师妙手,能有一半的真才实学就不错了。鄙人的弟子们武功虽弱,但也能竭力对付。如果魔教敢强行来犯,鄙人正面是打不过,大不了搞搞偷袭突袭,与魔教崽子多多周旋就是。非逼得魔教承认我广宁气宗在安徽一地安身不成。”
岳不群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鄙人既然让出了华山派掌门之位,就决不会食言而肥。再说华山派掌门之位的交代,本是鄙人多年之愿。左盟主如果知我,当知鄙人不喜争斗,喜好以理服人,实在与这江湖武林格格不入。华山派换上正邪看法极强,对魔教极恶感的封师兄出任掌门,想来定比鄙人强上很多。”
世人听到宁中则也是功力全失,不由又是一阵惊奇。
广宁气宗众弟子闻言纷繁轻呼起来,特别是黄山派的内门年青弟子对江湖之事体味稍少,不想魔教竟有如此大的权势,光是一个堂口的人马就比得上五岳剑派联盟总合了。
丁勉、陆柏、汤英鹗大怒拔剑喝道:“大胆岳不群,你竟敢直呼左盟主的名讳,明显是没把我嵩山派放在眼中。”
陆柏也道:“甘霖堂或者远了一点,又有泰山派管束,天光堂也隔着南京应天府,临时不去说他们。但是别的两堂的权势亦非岳先生一行所能抵拦的,其毕竟占有了魔教近两成的战力。不但有近万之众的魔教崽子,另有原、薜、华、魏四大香主、副香主,皆是一流中品宗师妙手。更有宋、齐、刘、陈、黄、郑、吕、严、吴、江十大一流下品宗师妙手的分坛旗主。”
陆柏听闻大是难堪,丁勉更将右手抚上腰中的长剑,倒是汤英鹗哈哈笑道:“我五岳剑派当中,岳先生才是真正的神机奇谋吧。当年丐帮与我五岳剑派结合进犯安徽的魔教文士派,一举毁灭了魔教近两成的人马,这可满是按岳先生的运营行事。”
“可惜厥后岳先生耐久闭关不出,不能出山出运营策,丐帮又自乱阵脚,要不然世上那里另有魔教的影子。我陆师兄固然远远不如岳先生,但是也算夺目,只看这一起有十数匹马蹄印迹,以是才猜知有十数名蒙面人来找岳兄的费事,可不是光凭地上的这戋戋四具尸身。”
“特别是左冷禅以盟主之身,逼迫他派的掌门交出门派的基业,早已使过了盟主之权,岳某自不肯再作陪了。可你嵩山派强自脸厚,再次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的找上门来。既然如此,我岳不群也就完整放开了,今后与左冷禅的恩德断得一干二净。左冷禅有甚么诡计招术,岳某接着就是。”
广宁气宗不过戋戋百十来人,想在两堂的交界之地新建一派,这不是用鸡蛋硬碰石头么。
岳不群哈哈大笑,说道:“好个左盟主,好个五岳剑派。自左盟主第二次出任五岳盟主之位后,他想做甚么,岳某非常清楚。本来一向以来,岳某记念着左盟主住日的恩典,都懒得跟他计算,到处让步。而这几日的是非对错,你我心中皆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