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见了一阵惊奇,转头看了看岳不群,却并未说话。
只见从厅门处转进了一个三旬不足的丁壮大汉来,那大汉身着素色道袍,腰系五色玉带,玉带上有八颗五角金星,身高体长,手脚长大,一双手掌直如葵扇普通。
黄安杰目视余沧海,余沧海只得略略见礼表示同意。
黄安杰大礼拜谢刘正风的成全,直身后又道:“某将成为刘府的半子,这刘府么,某亦可做得半个主。凡是来刘府做客的佳客,某欢迎之至,恶客么,谨慎某的拳头不认你人。”
黄安杰点点头,回身向岳不群行大礼拜道:“拜见岳先生,不知岳先生可愿就此谅解余观主。”
余沧海惊叫道:“别的另有人?”
世人立时一阵惊奇,刘正风竟另有武功这么高强的世侄,不知是哪派妙手的弟子。
宁灵珊在岳不群怀中不断的冲岳仪琳做着鬼脸,岳仪琳羞得低下头去,最后更分着花厅,去找定逸师太去了。
只听黄安杰喝道:“本日某从广东前来衡山,共有二事,一事是,为贺刘世叔金盘洗手,今后归隐山林,饴儿弄孙,好不快哉。二事是,应邀刘世叔十九年前之请,特来向刘世叔下聘,迎娶刘府世妹为妻,岳先生乃是某请来的媒人兼订婚人,岂容你这侏儒随便欺侮。”
劳德诺忙领着六名弟子出去了,只留下宁灵珊和岳仪琳在岳不群身边。
天门道人上前一步问道:“贫道五岳剑派泰山派掌门天门,不知这位高贤贵姓大名,是何方人氏,请恕天门孤陋寡闻,不识尊驾贵颜。”
岳不群去信让黄安杰来衡山保护刘正风一家的安然,黄安杰思及当年刘正风结婚时说过的话,因而就顺水推舟的来刘府提亲了,筹办贴身庇护刘家。
岳仪琳这才满脸通红的站起家来,不想宁灵珊一个闪身,跳入岳不群的怀中,闭着眼道:“爹爹抱抱。”
刘正风满面红光的赶紧将之扶起,笑道:“唉呀呀,世侄客气了,来了就来了,这么多礼何为。”
那大汉来到花厅当中,抬眼横扫,眼神锋利的让人难以逼视,不苟谈笑的神采,加上浑身极厚的杀气,让他四周的人纷繁退后了几步。
黄安杰勤练武功多年,后又在香港和水兵上破钞了极多的时候,底子没偶然候去找老婆。
说完又向世人先容道:“这是刘或人在广东的世交侄儿,已有五六年,不七八年未见了,不想本日有空前来,惊扰了诸位,恕罪恕罪。”
刘正风这才想起当年结婚时的酒话,顿时恍然大悟起来,看着黄安杰满脸的慈爱,说道:“能得世侄如许的豪杰为婿,老夫心甚满足。”
场中正欲行动的世人一阵骇然,余矮子能与场中的众位妙手平起平坐,手底下工夫自是结实,不想竟被人一招之间就给拍了返来,内里之人的技艺可想而知了。
刘正风哈哈大笑,怪道:“安杰你也是的,能来老夫府中的人,满是老夫的良朋好友,岂有恶客之理,还不快向青城派的余观主告罪。”
岳不群说道:“定是被路过的人救了,你们不消担忧,过两日便可见着他了。”
正欲早一步将令狐冲和岳仪琳带回,突见一男人一尼姑仓促跑了返来,恰是青城派和恒山派的各一名弟子。
世人这时才明白过来,刚才青城派弟子是分两边投入花厅的,决不是黄安杰一人所为,而是另有别人。
恒山派弟子本想到定逸师太面前细说,不想那青城派弟子已然大呼了起来,道:“她们去了城中的倡寮,同业的另有两个年青的男人。”(未完待续。)
岳不群不由眉头大皱,令狐冲现在应当身在倡寮当中,岳仪琳那丫头如被骗到倡寮中去,这可对她的名声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