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年将带来的雨伞分给众宾,抢先带路。岳不群、定逸和何三七并肩而行。米为义在后号召跟在前面的华山派和恒山派众弟子。
“长辈奉敝业师之命,聘请定逸师伯和众位师姊,同到敝处奉斋。没想到岳师伯,何师伯也在,长辈未得两位师伯来到衡山的讯息,未曾出城远迎,恕罪恕罪。”说着便躬身施礼。
此时,只听得街上有脚步声响,有一群人奔来,落足轻盈,显是武林中人。
定逸早已晓得此事,现在第二次听到,还是普通的暴怒,伸掌在桌上重重拍落,两只馄饨碗跳将起来,呛啷啷地数声,在地下跌得粉碎。
岳不群站起笑问道:“本来是定逸师太,小徒不知有何获咎师太之处,师太跟鄙人说说,岳某定然严惩不贷。”
定逸道:“不敢,恒山定逸在此。”
仪光数了十四文,双手奉上。劳德诺看了岳不群一眼,也数了九十文铜钱,双手恭恭敬敬的奉上。
“这万里独行田伯光贻害江湖,不知害了多少良善的好女子。令狐冲这牲口,竟然去和田伯光这等暴徒为伍,出错得还成甚么模样?岳不群,你说,该如何措置令狐冲?”
岳不群喝道:“师太,过了。”
定逸师太目光在世人脸上掠过,粗声粗气的叫道:“岳不群,你把令狐冲藏到那里去了?另有仪琳呢?如何也不在?”
她说到厥后,声音已甚为沙哑,连连顿足,叹道:“唉,仪琳这孩子,仪琳这孩子!”
岳不群沉声道:“现在应当是先去救仪琳,再论令狐冲之事。”
定逸大声道:“等我获得讯息赶去时,田伯光和令狐冲却已挟制了仪琳去啦!我……我……到处找他们不到……”
岳不群劝说道:“师太莫急,天松道长或许是看差了呢,我们一同去再问问天松道长。如果令狐冲真得如此出错,岳某定然亲手取其首级,送与师太可好。”
岳不群与何三七在一旁说话,华山众弟子不敢打搅了两人,自已脱手煮起了馄饨,未几时,就全都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