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芳盘腿坐下,说道:“岳兄弟一起歇息可好?”岳不群赞道:“歇息极好,一起行来,马车竟然没有多少颠簸感,这车把式的工夫极深。”梁芳笑道:“这是当然,老吴头但是我御马监最好的车夫,他是家传的技术,世代为各位先皇狩游驾车。可惜多年来万岁爷爷从不出宫门,老吴头的技术都荒废了很多。”岳不群不置可否,又问道:“对了,刚才看老哥你的武功技艺不弱,莫非内侍大家都习武吗?”梁芳笑道:“那里,现在满朝都是文人酸儒的天下,习武之人都是粗鄙的武夫,直遭统统人看之不起。而内侍们也都是酸儒们教出来的徒子徒孙,又有几人喜好习武,内侍中习武之人百人中不过一人。而老哥我是因管着御马监,才不得不练了几手,好压压场面。算来,老哥我还是练武奇才呢,每日随便练练,全部皇宫竟无敌手了。如果生在太祖成祖朝,老哥我就是封侯也说不定呢,可惜生不逢时啊。现在想来也只要当年的西厂厂公汪直,可与老哥我一较高低了。唉,多年未见,也不知他在南京待得如何了,有没有遭到小人的逼迫?”
谢幼娘的绝症有了好的能够,整小我都活泼起来。此次更是初度出门,一起之上就如小鸟普通镇静。除了第一日早上还歇息了半日,另半日时候就钻进了岳不群的车子,叽叽喳喳的问个不断。还好有梁芳这内侍出身的人,有着不普通的好脾气,题目中的十句倒有八句是他答复的。岳不群正在房中关照谢幼娘练功,忽闻院别传来喝骂声和喧华声。岳不群眉头一皱,暗道:天气已晚,如何另有人前来衙门?听声音像是在后院大门,那不是有锦衣卫站岗吗?如何引乱子起来?千万不要惊到幼娘才好。等了一会,喧华声越来越烈,不过谢幼娘却顺利的从入定运功中醒来,岳不群这才松了口气。岳不群又让谢幼娘埋头安养,这才出门去看看倒底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