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是甚么奇特的日子,淫贼怎地一个接一个的呈现了?老中青三代人皆有?莫非满是为了谢幼娘而来?
跟着敲击声响上楼梯,上来一个身着藏地装束的喇嘛,右手还握着一根粗大的铁禅杖。
阳炎子道人在失落前,也曾是一代淫道,可说是田伯光的前前辈了。
潘吼倒底是人老油滑,再三的朝阳炎子道人报歉,说道:“不过还请阳炎子真人放心,潘某猜想那五毒教的教主蓝凤凰只会恰逢其会,一定与那庄院里的使剑小子熟悉。而潘某与蓝教主还算是有些友情。蓝教主瞧在潘某面上,定然不会禁止我等行事的。”
潘吼笑道:“多年前,老哥我曾去西川体味本地的井盐环境,偶然中与吐嘉上师有过一面之交。月前曾派人前去康边相邀来江南一趟,却不敢打包票能请来吐嘉上师。没想到吐嘉上师竟如此的义气,千里迢迢的赶来了。”
潘吼答道:“那小子是个卖蛇蝎药的坐地商,晓得一套少见的奇门剑法,使得倒也普通,就是手中有一柄削金断玉的上好宝剑难挡。老哥我正想借你的断海倭刀一抗。”
司马大比前次更大的惊呼道:“这莫非是漠北的银发恶道阳炎子?”
潘吼呵呵笑道:“司马兄弟莫急。今后司马兄弟在岸上的物件,我海沙帮每年可少收半成的好处。”
三人坐下来喝酒,忽见湖心中一叶渔舟如飞般的划来。
潘吼笑道:“安好安好,潘某多谢吐嘉上师能千里迢迢的赶来助拳。事成以后,潘某定献上百名上好的江南美人送予上师享用。”
岳不群初时也不在乎,但转眼之间,只见那渔舟已赶过了远在前头的一艘晚归的划子,竟是快得出奇。
司马大还未答话,忽听街上传来一阵登登登之声,似是铁物敲击石板的声音。
司马大歪歪嘴,自家明着是在海上打渔为生的渔民,实际上倒是专跑倭国的海商船长。
每年可跑两趟,两趟下来可赚6、七十万两的银子。本钱不过才戋戋十数万两,光纯利就不下4、五倍之多。
只见他伸桨入水,悄悄巧巧的一扳,渔舟就箭也似的射出一段路,船身就如离水奔腾,倒是像艘后代的摩托汽艇了。
阳炎子道人阴沉着脸说道:“如此最好,你速速的前去传信,让你的人看好了,万不成让那练阴寒内力的上好鼎炉跑掉了。”
半晌间渔舟渐近,但见小舟中立着一人,穿了一身杏黄的道袍,在舟尾划桨的倒是个羽士。
自家的好处倒是自家自已出的,潘吼却一文不出,只开了个白单的歉条。司马大暗自生着闷气,但是又无他法,谁让巨鲸岛长年依托着海沙帮呢。
不过其成名多年,一身藏传的佛家密宗、欢乐宗武功极强,可说是田伯光的前辈高人了。
司马大只是不岔潘吼对吐嘉喇嘛的风雅,百名江南美女,满是**的话,也不下三五万两的银子了。
潘吼瞧见阳炎子道人的道袍下摆,有点点数百个焦黑的小洞,模糊有腥臭味传来,想是在五毒教手里吃了很多的亏。
阳炎子道人咚咚的上得楼来,瞧见潘吼就喝骂道:“潘帮主,你不是说只要一个使剑的小子么?怎地那小姑山的庄院里却有五毒教的一群臭娘们在,害得老子差点身陷毒窟了。”
岳不群也不由吃了一惊,这阳炎子道人还是本身在穿越之初,就是江湖上闻名的大邪魔了。
一旁的司马大不悦的说道:“潘老哥这也太厚此薄彼了吧。”
岳不群心中一惊,“吐嘉喇嘛?!”这名字曾在二十年前听过,仿佛还是在左冷禅与余沧海那边听到的。
加上其一身精奥的五毒教毒功,自五六年前起,在江湖上可说是横行无忌,非常的难缠,莫非是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