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打了个寒噤,方才果断的说道:“是,弟子甘心领罚。”
田伯光先是偷偷打量了岳不群一下,才说道:“师父,那所议之事,是与魔教的圣姑任盈盈有关。江湖中有传闻,那任盈盈看重于令狐师……令狐冲,曾背负令狐……冲上少林寺救医,因此被少林所困……”
“初中指者,会感觉中处越来越痒,并且奇痒垂垂深切,不到一顿饭时分,连五脏六腑也似起痒来,非论功力多高,也受不了这煎熬之苦,实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会减弱些能力,施加在你的身上,让你享用三年之苦。以作为你这些年来罪过的奖惩,三年后,我再给你消弭。”
“是,师父。”田伯光又叩了个头,方才站起,但是满面的惨白与嘴唇的颤抖,及盗汗流个不止,便知田伯光此时忍耐着凡人难以忍耐的痛苦。
岳不群点点头,又道:“第三,你还要当众斩去你的那条是非根,向江湖各道表白你洗心革面的态度。”
“据弟子想来,那任我行后背空虚,想是也不放心这些帮派的态度。因而令魔教长老莫长雄四周游说、喝止东南江湖各个大小帮派,让他们两不相帮。并以‘三尸脑神丹’的解药相诱,劝说他们不如率众西去。还嗦使他们招齐众正道人手,至湖北的黄保坪堆积,自行遴选领头人,一道上嵩山少林寺去迎救任盈盈。”(未完待续。)
田伯光颤抖着双手,接过瓷瓶,再三拜谢道:“多谢师父开恩,赐与了弟子的解药。”
田伯光顿了顿又道:“那魔教在东南的四个堂口仿佛已经全数投奔了任我行,比来还打起任我行的灯号,把四个堂口的首要人马齐聚在北线,有打击或抵抗北方魔教人马南下之意。而东南之地另有十数个大小帮派,皆是东方不败当年所亲身征服的。”
岳不群接过一看,竟然画着谢幼娘、施戴子、江南四友、丁坚、施令威等人。
岳不群问道:“这一月来,可找到了此中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