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连连几个重重的响头。岳不群抚须不语,过了好一会才松口说道:
令狐冲吱唔了半天,还是说不出一个来。
林平之伸谢应道,岳不群想了想后,叮咛道:
岳不群又道:“那么你在杀人之前是何设法?是想着既然将近死了,也要死个轰轰烈烈,让世人皆知你令狐冲之名?因而就转去杀我正教人士,杀一些武功弱你不知多少倍的武林同道?这又显何能。为何不直上黑木崖去,应战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岂不是更显你令狐冲的大名?你令狐冲即便败死在东方不败手中,为师亦大慰平生了,好歹教出了一个敢跟东方不败应战的弟子来。”
“你是否有想过,这些正教人士的师门是否在寻你不见时,会来找我黄山派寻仇?另有那向问天之事,我虽不知颠末,但也能猜得出来。你必是一见着那向问天,豪放大气,视数百正邪人物如无物,便立时心生景仰之情,连对方是恰是邪,是好是坏都不管,就欲要和对方同生共死了。是与不是?”
岳不群传完后又道:“此法最幸亏深夜子时修习,鸡鸣则止,所处之地不平安时不成修习。”
接下来就是对令狐冲的鞠问了,很久……
令狐冲黯然道:“孩儿的确是做错了事,罪大恶极,罪不成赦。但一身做事一身当,决不能让黄山派的名头蒙污。请两位白叟家大开法堂,邀集各家各派的豪杰与会,将孩儿当场处决,以正黄山派的门规便是。”
“从今今后的两三年里,你若能持正守道,扶危救难,蔓延公理,之前之事为师能够不去计算,想方设法重新收你入我门墙。但是你若仍然我行我素,胡作非为,为非作歹,等下次撞在我的手里,那便是妖孽奸贼,大家得而诛之,那就容你不得了。到时你可不要怪我预先不告而诛。”
令狐冲满头大汗,仍然不敢作答。
令狐冲大喜,叫道:“师父,师娘……我……我……”
此法说简朴点,就是睡觉修道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