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环境,已经离开了岳不群的认知范围,已不是武功能够处理的题目。
岳不群说道:“本日已经是十仲春月朔了。”
梁发惊奇的说道:“弟子那不是被他迷了一月多之久了?这老道使得是甚么功法?竟然如此的短长?”
岳不群点点头道:“能够这么说,但玄门当中到了前面的层次,也是一样比拼法力的力斗,与我等江湖中人的真气、内力、气功的比拼差不了多少。”
梁发与高根明的双眼乱转,不是在与自已使眼色,而是被定身后,思惟堕入幻觉中的普通状况。
盘腿调息,凝神静气,神游天外,浑身空明。不知过了多久,岳不群蓦地惊醒过来,点头苦笑了。
既知这灰衣老道是正一教的张元端,那么他对梁发、施戴子等人所使的,应当便是正一教的定身咒了。
对于灰衣老道的絮干脆叨,岳不群只能是小意的回应,谨慎的说话,不敢对其有任何的不敬,只在对与老道的对话中,寻觅老道的秘闻。
岳不群摇点头说道:“不是,不过他是六合间的法则的保护者,也是师父逆天脱劫后的奖惩者。”
灰衣老道头也不回,也不知他听没听到。
这混帐牛鼻子贼道,本日见面又岂是无因,早已挖下了一个大大的陷井在等着自已下跳呢。
岳不群手指梁发的眉心,一声断喝,同时输入一丝纤细的真气刺激脑神经,梁发的双瞳这才凝集,垂垂的醒转过来。
梁发一惊又恍然的问道:“那老道的武功太高了,弟子一招都未使出,就被他所擒,以后便一向昏昏噩噩,直到现在才得与师父见面。弟子记得,弟子是在十月一十七那日,与高师弟遇见那老道的。不知本日是几时了?”
大要上岳不群还是恭恭敬敬的应道:“既然老仙长有言在先,岳某必不敢再犯。”
公然是个凶险之极的家伙,他就等着半年以后的脱手呢。
如此,自已就成了一个知法犯法之人了,还连续犯下三条大罪,他便可明正言顺的开端法律,趁便报报正一教九宫十八老的血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