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劝道:“但是岳某模糊听闻,左冷禅已经派人与贵派仅存的几个玉字辈高人联络过,想让他们在贵派内部肇事……”
陶钧忍无可忍,只得出来与之辩论,成果越斗越僵,终究打了起来,直到天门道人从后赶到为止。
天门道人是放心了,但是泰山派的那几十名弟子躲闪怨怼的目光,却让岳不群瞧出不妙来,他们今后怕是与陶钧等人复兴纠葛。
陶钧不岔的说道:“泰山派人多,我们人少,天门师伯来后不能主持公道也就罢了,却还不分清红皂白的一味要我们束手就擒,天下间哪有这般的事理。”
天门道人把岳不群拉到一边问道:“岳兄,你这是真的不当华山派掌门了,今后退出五岳剑派之盟?”
天门道人说道:“这是天然。老道还觉得岳兄只是一时愤恚,以退出五岳之盟来反对左冷禅的并派之举,倒没想过岳兄是真的弃了华山派的祖业。三月前,有两个自称是华山派弟子的家伙前来泰山,说来岁年初的正月十七,是华山派掌门封不平的继位大典,要请老道前去,老道当场就把他们给轰走了。华山派的掌门人,老道可只认岳兄一人,不识得那甚么狗屁封不平的。”
只要对他好,或是有恩于他,他便掏心掏肺的来待你。在当今尔虞我诈的江湖中,他这等脾气实属可贵,实在不忍他无端的丧命。
岳不群只得以传音之法与陶钧讲解了一下,然后再喝令陶钧报歉。陶钧只得心不甘,情不肯的向天门道人大礼告罪。
天门道人不屑的说道:“几个玉字辈的师叔?他们武功不是我的敌手,并且本枝的弟子数量更众,他们的弟子却无一人超卓的,他们成不了气候。”
天门道人大大咧咧的说道:“我泰山派固然稍逊他嵩山派,但是本派人多势众,一定怕了他左冷禅。”
天门道人听后,面色微红,却也不辨解,只眼瞪瞪的看着岳不群。
岳不群了然天门道人的意义,此番是泰山派吃的亏大些,想凭身份压一压陶钧,找点面子返来,哪知陶钧这笨驴就是不给面子,还一脚踢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