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亦点头附和,应当如此才对。
任我行点点头,目睹向问天就要拜别,却又将向问天唤了返来。
向问天拱手说道:“圣教主明察秋毫之心,部属向来佩服万分。不过,部属瞧那岳不群等闲的便弃了华山派祖业,却不见段清玄、宁清林出来禁止,想来这两人是早死了。只是岳不群并未发丧罢了。”
任我行摇点头道:“不,戋戋两个老朽,老夫还不放在眼里。只是老夫行事向来喜好面面俱到,不肯让自已留下一丝一毫的马脚罢了。”
“可让人恼火的是,当时的右使陈天纵一门心秘密跟正教议合,对李教主是多番的劝止,让李教主游移不决,拿不定主张。最后,拖了一整年的时候才兵发五岳。可惜李教主一时粗心,终究功败垂成了。”
向问天吃了一惊,问道:“这如何说?”
向问天长吸了一口气,说道:“这……仿佛还真没有。不过此二人如果不死,亦有八旬余岁的年事了。老者本不以筋骨为能,何况是功力大衰之人。圣教主莫非还担忧他们不成?”
“不知圣教主是否需求部属前去打草惊蛇,把岳不群这条毒蛇惊上一惊,瞧瞧这条毒蛇的毒性如何?”
向问天惊奇的问道:“本来华山派的式微,另有圣教主的手笔在?”
“身为华山派的掌门人,特别是自从岳惟老贼身后,当了二十年的掌门人,却对门中的剑气之争一丝体例也没有。既不能做到以德服人,也不能做到以力屈人,更不能做到以诚待人,还不能做到以诡诈之策哄人。最后,更不能以铁血的手腕将剑宗的长老暗中全数斩杀个洁净,却恰好要在玉女峰上,来个堂堂正正的比武定胜负。”
向问天拱手应道:“部属谨尊圣教主之令。部属这就前去安排一番,尽早探清这广宁气宗的实在秘闻真相来。”
在向问天不解的神情下,任我行游移的问道:“向兄弟,那岳不群之师段清玄,另有其岳丈宁清林二人,这些年你可曾听到了他们的死讯?”
向问天如有所思的说道:“提及前代华山派掌门人段清玄,当年他能够明智的让出华山派做了近百年的五岳盟主之位,从而为岳不群争夺了近二十年的休生养息时候,也算是心智襟怀过人之辈了。”
向问天强笑道:“部属还是以为,落空了真气内力的岳不群,亦如其师段清玄普通,不久就将退出江湖,而后便消声匿迹,的确是不值一提。”
向问天笑道:“圣教主担忧的也是,兵法云:多谋者胜,少谋者败。多思多想自有好处。不过部属以为,岳不群这凶险的伪君子,行事比之左冷禅更加的鬼祟。并且气度狭小,就连戋戋一个令狐冲都容不下,想来是成不了大事的,亦比不了左冷禅之难缠。就更比不了圣教主之贤明神武,与堂堂正正之师了。”
任我行笑道:“我神教与华山派份属仇敌,使些手腕不普通么?倒是南少林的明心秃驴,他却不知是如何作想的,竟然也在暗中教唆起华山剑气两宗的火拼来。老夫跟明心秃驴两人,一明一暗,两两联手,共同默契,差点就一举毁灭了华山派。”
任我行又叹道:“这岳不群常日里不显山露水,却敢独闯我天下正教妙手皆不敢正视的黑木崖总舵。还把我黑木崖闹得个鸡飞狗跳的,可谓是胆小包天之极了。再加上丐帮中模糊传出的,岳不群在十八年前谋算了我神教左四堂之事,害得文士派一脉元气大伤,从而向老夫低头屈就一事。向兄弟,你还以为他不值一提吗?”
任我行笑指向问天说道:“向兄弟还是这般的固执。老夫观这黄山广宁气宗,现现在就像是一条在草丛中暗伏的巨毒之蛇,也不知其毒性如何?可恰好会随时有弹射而出噬咬的能够,怎能不让老夫心悸担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