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问天不解的神情下,任我行游移的问道:“向兄弟,那岳不群之师段清玄,另有其岳丈宁清林二人,这些年你可曾听到了他们的死讯?”
向问天笑道:“圣教主担忧的也是,兵法云:多谋者胜,少谋者败。多思多想自有好处。不过部属以为,岳不群这凶险的伪君子,行事比之左冷禅更加的鬼祟。并且气度狭小,就连戋戋一个令狐冲都容不下,想来是成不了大事的,亦比不了左冷禅之难缠。就更比不了圣教主之贤明神武,与堂堂正正之师了。”
向问天拱手应道:“部属谨尊圣教主之令。部属这就前去安排一番,尽早探清这广宁气宗的实在秘闻真相来。”
“呵呵。你是如此的以为么?”任我行眼露不屑的嘲弄道:“那段清玄固然武功也算高强,但是,在老夫眼里,他不但是华山派,五岳剑派的罪人,更可算是全部正道武林的罪人。”
任我行点点头,目睹向问天就要拜别,却又将向问天唤了返来。
“华山派表里没有仇敌么?哼哼,老夫只是于暗中拉拢了几个棋子,在此中摆布的教唆了几下,呵呵,玉女峰上,一日之间就变成了尸山血海……”
向问天如有所思的说道:“提及前代华山派掌门人段清玄,当年他能够明智的让出华山派做了近百年的五岳盟主之位,从而为岳不群争夺了近二十年的休生养息时候,也算是心智襟怀过人之辈了。”
“而少林、武当两派妙手虽多,却久不经战,想要再推出一个能抵当我神教的门派当主力,想来也不是一件等闲之事。以后,面对落空了五岳剑派为刀为盾的少林、武当等正道门派,我神教就算是势如破竹,亦是等闲。我神教一统江湖之机,向来就没有如此等闲过。如此,段清玄倒也算得上是全部正道江湖的罪人了……”(未完待续。)
任我行亦点头附和,应当如此才对。
向问天长吸了一口气,说道:“这……仿佛还真没有。不过此二人如果不死,亦有八旬余岁的年事了。老者本不以筋骨为能,何况是功力大衰之人。圣教主莫非还担忧他们不成?”
向问天点头附和任我行的推断。
任我行摇点头,恨恨的说道:“老夫想要杀人,又何需陪上这数十名妙手的性命。老夫一向思疑是东方不败泄漏了奥妙,对他是千谋万算,谨慎的防备。现在看来,倒是老夫错怪他了。当时在黑木崖上横行了三日之久的,的确是这位‘华山派君子剑,岳不群’了。哼,这凶险的家伙亦是坑害老夫被困十二年的虎伥,老夫定不能就这般饶了他。”
向问天吃了一惊,问道:“这如何说?”
“可让人恼火的是,当时的右使陈天纵一门心秘密跟正教议合,对李教主是多番的劝止,让李教主游移不决,拿不定主张。最后,拖了一整年的时候才兵发五岳。可惜李教主一时粗心,终究功败垂成了。”
向问天强笑道:“部属还是以为,落空了真气内力的岳不群,亦如其师段清玄普通,不久就将退出江湖,而后便消声匿迹,的确是不值一提。”
任我行又叹道:“这岳不群常日里不显山露水,却敢独闯我天下正教妙手皆不敢正视的黑木崖总舵。还把我黑木崖闹得个鸡飞狗跳的,可谓是胆小包天之极了。再加上丐帮中模糊传出的,岳不群在十八年前谋算了我神教左四堂之事,害得文士派一脉元气大伤,从而向老夫低头屈就一事。向兄弟,你还以为他不值一提吗?”
任我行摇点头道:“不,戋戋两个老朽,老夫还不放在眼里。只是老夫行事向来喜好面面俱到,不肯让自已留下一丝一毫的马脚罢了。”
“不知圣教主是否需求部属前去打草惊蛇,把岳不群这条毒蛇惊上一惊,瞧瞧这条毒蛇的毒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