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忙将木盒接过,翻开一看,色彩纯黑,气味暗香,应当就是黑玉断续膏无疑了,忙去给韦周二人上药。﹤宇文昊扶起文显成,阴沉着脸,冲着一样一脸阴霾的他只丁说道:“还请大毛拉和卓大师回禀国主,就说我们师兄弟技不如人,大王子的教诲之责,还是由无尘教主来卖力的好。”岳不群听了,不等他只丁说话挽留,乘机卖好,忙大呼道:“宇文大师且慢。”宇文昊兄弟二人满脸不爽的盯着岳不群,岳不群干笑一声道:“宇文大师,先前贫道确切是至心相让大王子的教诲之责。大王子满儿爱好刚猛霸道类的武功,而贫道善于温和摄生类的武功,由贫玄门育的话,只会事倍功半。两位大师的武功与贫道相差无已,都是一流宗师妙手,若由两位大师教诲大王子,定然事半功倍。以是还请两位大师莫要以一时成败,而放弃教诲大王子的重担啊。”宇文昊、文显成听了岳不群满面竭诚的言语,既是惊奇又是感激。思及本门式微之状,大为打动,在多番报答后,方才略过先前要走的话不提。
岳不群朝他只丁一笑,他只丁却一脸的顾忌,回身看到绿袍老者,不由一喜,说道:“白兄,你看这三人武功如何?”绿袍老者怪眼一翻,说道:“三个小儿打闹,有甚么好说的,不过这劳子甚么教主的,使的那拳法倒还不错。”宇文昊、文显成闻言大为难堪,却并不生怒,想来之前在绿袍老者手里吃过苦头。岳不群这时方才有空打量这绿衣老者,只看了一眼,心中不由一突。这老者没有鼻子,面孔平平,非常奇特,像是块白板一样,与传说中的白板煞星不异,真是朋友路窄啊。他只丁笑道:“无尘教主的拳法能入白兄的法眼,倒让小弟非常惊奇,不知白兄可有兴趣指导无尘教主一二,也免得无尘教主目中无人啊?”岳不群一阵牙痛,这凶险的他只丁,真是一步一算计啊。白板煞星问道:“可算三事之列?”他只丁一愣,咬牙说道:“算。”白板煞星点头道:“也好,只此一次,今后你我不再有干系。”白板煞星的声音降落带磁,非常好听,与面相及为不符。他只丁听了结面色一僵,点头承诺。岳不群则头痛不以,本身现在可不是这白板煞星的敌手,如再练上三五年还差未几。白板煞星施施然走到岳不群五步外,说道:“小牛鼻子,脱手吧,本日老夫来教教你,这武功是如何用来搏杀的。”
岳不群细思原著,这白板煞星乃是未出场的大妙手,听他口气之大,也不知武功如何,如脱手,既恐不敌,又恐其施以毒手,不由忧?万分。忽想到书中一事,决定一试,胜利的话,起码能够降落一些白板煞星的敌意。岳不群思毕,忙拱手见礼问道:“不知老者但是星宿海的白板煞星白大哥?”白板煞星面无神采的答道:“老夫恰是白板煞星白一真,却不识你这甚么小牛鼻子兄弟。”岳不群大喜叫道:“本来真是白大哥,小弟与左大哥订交莫逆,蒙左大哥不弃,结为了异姓兄弟。曾听闻左大哥提起过您,说与您乃是存亡之交的好兄弟,要小弟来西域以后,替他拜见一番。还说如在西域不顺,可去找白大哥帮手。本日幸得见白大哥,小弟在此拜见了。”岳不群说完忙大礼拜见,白板煞星如有所思的问道:“你说的左大哥,但是嵩山派的左冷禅?”岳不群答道:“恰是,除他以外,世上姓左的又有何人可佩小弟称一声左大哥。左大哥现在但是嵩山派的掌门了。”白板煞星淡然的说道:“本来是左贤弟啊,他不再担忧正邪订交,会让他名声受累了?”岳不群答道:“左大哥说,交友贵在交心,正邪吵嘴并无所谓,只是嵩山欲得五岳盟主之位,还是要些名声才行,还请白大哥包涵。”他只丁见二人越说越亲,不由急了,大呼道:“白兄?”白板煞星看了他只丁一眼,说道:“好了,老夫既然承诺大毛拉和卓指导你一二,你脱手吧。”岳不群苦着一张脸道:“白大哥神功盖世,小弟不是敌手啊。”白板煞星面无神采的说道:“不是敌手,老夫才好指导,势均力敌又如何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