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上第二套武功是《天山六阳掌》,以后的武功招数是甚么,岳不群就不晓得了。岳不群只是一幅幅按挨次看去,也不管残破与否,只是将其牢服膺在脑海当中。岳不群计算了一下,约莫这些图印有五十余种武功,有三十种武功只要一招半式无缺,其他二十余种有小半无缺,却不连贯,极易走火入魔。也只要这二十余种图印能悟出武功来,难怪天山派一次只请二十人来参悟。过了半个时候,岳不群已经将图印全数记着,可说是倒背如流。看完后,一时没现甚么可悟的,回身去找宁中则,想唤她拜别歇息。不料唤了几声,才其唤醒,宁中则责怪的白了岳不群一眼,道:“师兄不自行参悟,唤我何为?”岳不群说道:“我没参悟出甚么,想问问你悟出甚么没有,如也没悟出,不如出去歇息。”宁中则皱眉答道:“我看这几副图仿佛是一门轻功身法的要决,只是残破,一时悟不出来,方才有了点眉目,就被师兄唤醒了。”岳不群忙连连报歉,然后陪宁中则看图了。
岳不群不由和宁中则面面相视,宁中则悄悄赞道:“师兄,这郑掌门真是刻薄人啊。”岳不群也悄悄说道:“世上最会哄人的人,就是标致的女人和诚恳的男人。”宁中则嘻嘻笑道:“我就不会哄人。”岳不群也笑道:“因为师妹还不是标致女人,只是标致的小女孩儿。”宁中则不依了,说道:“师兄欺负人,人家明显长大了嘛。”岳不群笑问道:“那里长大了?”宁中则指了指胸道:“这里。”看着一脸清纯天真,确有c罩杯的宁中则,岳不群差点喷鼻血了,忙转过甚去,说道:“这么多人,师妹也不害臊,快点吃东西,看武藏去。”宁中则转头看了一圈,见没人在乎这边,偷偷吐了吐丁香小舌,伸出二指禅,夹住岳不群的软肉就是一扭,痛得岳不群吸了口寒气,女人如何都会来这招。
郑厚意自去措置那五具尸身,岳不群则找到白一真,悄声问道:“白老哥,白老哥,这武藏真这么邪门?这么轻易死人?”白一真被岳不群吵到,心中非常不爽,说道:“无尘老弟如果惊骇可自行拜别,等今后武功高些再来。”岳不群瘪了瘪嘴,俄然想到白一真青年时也曾来过,看来当时也如那青年普通早早拜别,现在武功高了又悔怨了,才再一次前来天山。岳不群转头看了看宁中则,宁中则正细心旁观几个图印,仿佛没有要修练的设法,因而也转头去看图印了。
那拄拐白叟忙问道:“郑掌门,到底如何回事?你为何不救他们?”郑厚意点头道:“郑某早就警告了你们,这武藏残破,极易走火入魔,无非常掌控,不成轻练,身材镇静便是练对,身材难受便是练错,你们却把郑某的话抛之脑后。不是郑某不救他们,而是郑某学艺不精,救不了他们。”那使剑萧洒青年喃喃的说道:“怎会这么凶恶,这么邪门,早知如此就不来了。”郑厚意冷哼一声,说道:“我天山派的绝学岂是这么好得的,如无必死之念,还是拜别的好。想我天山派历代前辈高人,走火入魔者不计其数,却仍然如飞蛾扑火,毕生不悔,才有我天山派现在的八门绝学,上百门的二流功法。想不损一分,不劳而获,天下哪有这般的功德。”萧洒青年摆布看了看,见大部分人都非常附和,最后一顿脚,说道:“鄙人还过分年青,还不到三十,不想就此走火入魔死去,还请郑掌门派人送鄙人拜别。”郑厚意一挥手,道:“自去,自去,碰到我天山派弟子,自会有人送你下山,郑某没空。”一阵嘻笑声传入青年耳中,青年面红耳赤,终究还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