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芳总算是松了口气,强笑道:“真是的,明显是想请岳兄弟入京受赏的,岳兄弟恰好说出如许让人难受的话语。罢了,罢了,岳兄弟既然不肯入京,老哥只得自已回京复命去了。看看太子有甚么喻令没有?”说完与岳不群告别,回身领着众锦衣卫拜别。岳不群微微一笑,暗中擦了擦盗汗,回身请时南宝道人将谢幼娘送至都城谢迁处,自已则领着爱洲久忠转向长安逃脱。
就在岳不群筹办回转长安时,梁芳再一次风尘仆仆的跑来了,看其面色惨白衰弱,想来也没偶然候好好的养伤,重伤也拖成诽谤了。梁芳垂泪叹道:“万岁爷在四日前就驾崩,老哥我也没有见着万岁爷最后一面,太子妃乘秘密治老哥驰驱不力之罪。老哥没法之下,只得把岳兄弟的话禀告给太子、太子妃,以此保命,还请岳兄弟谅解。不过太子、太子妃本就极度讨厌左道之士,听后只是半信半疑。因而又派老哥前来,要召岳兄弟入京解释一番。”
因而不敢再说压迫之言,转而说道:“岳兄弟真是好说戏言,大明人当得好好的,何必去做那蛮夷之仆。何况蛮夷残暴暴虐,岳兄弟乃是汉人,就算去了,也不必然能得信赖吧。”岳不群笑道:“那不必然,想那西域五德教教主就是汉人出身,其自创五德教,教徒数十万,现更成为吐鲁番汗国国师一职,深受国主的信赖,算得上半个首辅了。小弟鄙人,若北行大漠,当不差他多少。”
岳不群矜持轻功无敌,大笑道:“本来是太子妃想要小弟入京了,如小弟不诚恳从命,恐怕就有锦衣卫上前缉捕小弟了。只是小弟出身江湖,喜软不喜硬,最不喜官家的压迫。需知侠以武犯禁,小弟的武功如何,老哥也是晓得的。小弟想走,还没人能够拦得住。何况以小弟的测算,尔等即便想用强,也对小弟无可何如。而太子妃则免不了小弟的抨击。梁老哥,你可要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