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迪不由呆愣住了,旁人求之不来的高官厚禄,不想岳不群竟弃之如敝屣,毫不珍惜。谢迪不由急道:“岳大哥,那翰林院侍讲固然只是正六品官职,但倒是万岁爷的近臣,能不时可见万岁爷。运气好的话,十余年内成为大明的内阁首辅,亦有能够。岳年翻戏万莫要看低了此职。”
当下说干就干,第二日就远赴都城,偷偷用重金打通了几个兵部小吏,混入了兵部的质料库房,察看影象起郑和所堆集的西洋海图和质料来。在岳不群那超强的影象力下,花了十余日工夫,才将统统的有关质料海图全都记了下来。本来是要再下广东的,但是之前的一个设法,让岳不群逗留了几日,去看了看都城驰名的贱民区。
谢迪听了不由点头苦笑,说道:“自从三年前归家后,她就一向闷闷不乐。不是在家中练拳练剑,就是跑到海边练琴。整日冷着一张脸,不言也不笑,与我这哥哥也无甚话说。老父老母亲身安慰,也不见答话,实不知这幼娘心中的实在设法。客岁四月,好不轻易有人上门提亲,不想那媒人竟被幼娘一拂击得半死,吓得统统人都不敢上门来了。现在她仍在海边练琴未回呢。对了,幼娘向来尊敬岳大哥,岳大哥可否帮手开解疏导一番,看看她心中到底想着些甚么?不明她的芥蒂,又如何下药啊?”
当下在谢府住下,直到傍晚也不见谢幼娘返来。岳不群用过晚餐后,盘坐在房中练气。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脚步声向这边走来,脚步轻巧,功力不浅,估摸已有一流下品的程度,看模样应是谢幼娘来了。谢幼娘在窗外盘桓不进,岳不群心中了然了,一时也不知该说甚么,只得随她去。
自五德教入驻后,便当即开端兴建船埠,制作海贸学院,房屋,堆栈及防备设施。筹办培养五德教的海贸船长、海员及海员。岳不群思及百年前郑和下西洋时的海图,仿佛就在不久以后,被当朝的大臣刘大夏所毁,当下决定去京一趟,偷看影象誊写出来,做为五德教今后的海贸学院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