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迪又道:“第二事,就是那阉宦梁芳,那梁芳自岳大哥在济南拜别后,不知行迹,就来到我府中长住,一住就是一年不足。梁芳每日在我府中呼喝不止,自称是奉万岁爷口喻,再召岳大哥入京。可岳大哥并未留下家中住址,只得来我谢家守株待兔。幼娘就是被那梁芳所勾引,每日与梁芳习武比斗。离家出走之事,想来也是那梁芳所教唆教唆的。”
来到谢府,谢迪愁眉苦脸的出迎,说道:“岳大哥,岳大哥,你可害苦了我谢家了。”
岳不群笑道:“谢兄弟欺我,愚兄听谢府当中静而少音,那里有甚么上百人学习之声?若梁芳在府内,闻我前来,岂不当即奔出,莫非还能稳坐垂钓台不成。”
岳不群听后直挠头,谢幼娘的功力想来已入二流,可搏击实战之法可不是她这大师闺秀能等闲贯穿学会的。岳不群不过只教了她《长拳十段锦》和《咏春拳》,谢幼娘就是再天赋,现在的战力应当也难胜三流妙手才对。难到苏渐两地的将官这么饭桶?
谢迪说道:“岳大哥统共害了我谢家三事。”
岳不群点了点头,说道:“江湖之事,庞大之极,远不如大要上所见那般安静安好。魔教是敌,正教也非友,统统以我华山派为重。我华山派不主动肇事,但也不能被别人给欺负了。年内我就将成为华山派掌门,派中人手希少,师妹你可千万不要再向梦中那样纯真,要多些心计才好。何况将来另有一大劫等着我们一家呢,也不知那劫能不能躲过。你我伉俪一体,要齐力断金才是。”宁中则黯然不语,冷静的投入岳不群的度量,死死的抱住。
岳不群苦笑道:“好了,好了,我这就去把幼娘找返来,再随梁芳进京一趟,你也不要抓这么紧,恐怕我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