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人同时说道:“我兄弟四人一贯同甘共苦,大哥要留在少林寺十年,我等三人也要同留少林寺十年。”
那秦居士微微一笑,说道:“无妨,无妨,秦某本性喜静不喜动,如果少林寺待客不差的话,秦某就是留个二十年也无妨事。”
陈天纵大笑,说道:“方证大和尚欺我,这《易筋经》神服从力无匹,即使只是小成,想要天下无敌也涓滴不难。我已做到了大和尚之事,大和尚却要忏悔,真是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证和尚沉默一阵,才说道:“必竟只是外物影响,并非贫僧实在的表情。想要练成《易筋经》神功,起码需求十年之功。想要大成和美满,恐怕平生也难达到了。”
岳不群和宁中则内功精纯,轻功绝世,在不惊扰世人的环境下,又悄悄分开,出了少林寺外。临走时,岳不群更多次转头看那姓秦的黄钟公。宁中则皱起凤眉说道:“少林派果然与魔教暗里买卖,却不知他们到底买卖甚么?竟让江南四友长留少林十年,助方证和尚练功。”
方证和尚爱护的双手合十,道声佛号。向四周一观,不由皱眉问道:“方生师弟,玉清道长的寿筵这么快就结束了?”
陈居士笑而不语,一旁的方生皱眉报歉,方证和尚摆手说道:“算了,明日我亲上武当山,向玉清道长告罪好了。”
宁中则恍然,并不对陈天纵有何评价,只写道:“难怪琴技如此高超,本来是黄钟公,只是不知他的本名叫甚么?”顿了顿,见岳不群没有行动,想来不知,宁中则又写道:“奇特,为何师兄做梦都是以令狐冲为主,而不是以自已为主?”
宁中则写道:“如果师兄不收林平之为徒,不去拿那《辟邪剑谱》,就不会有那灾害了。”岳不群大是难堪,总不能说自已早看了那《辟邪剑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