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胜一一道来,他虽不明华山剑法的运使之法,但岳不群却深知。通过东方胜对风清扬剑法之道的体味,岳不群融会了本身所学的剑法,又对《辟邪剑谱》中的剑法暗自贯穿,剑术修为和境地顺利合一,步入一流上品之境。《养吾剑法》也更加美满,保护更加完美无缺。就是那《希夷剑法》也模糊摸到了要旨,不久的将来也将大成。最后岳氏、东方两人更引为知已,互以兄弟相称。两人更商定,而后每隔五年,可相聚一次,效仿前人谈武论剑,追求共进。
东方胜冷哼一声,说道:“妖言惑众,谁知你所说是真是假。”
东方胜骂道:“妖言惑众,想要暗害于我,我又岂能坐视。”爪下却俄然愣住不动,不再反攻了。
岳不群道:“真无所求。只是二十年后,你我的劫数相连,有性命之忧,想要预先下子,到时互救罢了。”
岳不群说道:“这就奇特了。”说着伸手一阵掐算,失声笑道:“本来如此,任教主有需求东方公子之处,不两年就会越级提拨东方公子。不过任教主用心不良,欲在事成以后就将东方公子丢弃斩杀,不料反被东方公子所噬。东方公子历万分的凶恶,才得享日月教教主之位……”
岳不群笑道:“八年以后太长远,东方公子不信情有可原。小道就说近的吧,算来任教主夫人已将受孕成胎,年后将生下一独女,取名为任盈盈。而贵教陈左使也将被任教主完整赛过,东方兄将继任日月教光亮左使之位,任教主需求你行那残害功臣异已之事。当功臣异已一扫而空时,便是害你之时。”
东方胜笑道:“没想到无尘兄还是痴情种子,既然无尘兄如此痴情,东方某就将宁仙子让于无尘兄。豪杰豪杰何需她个小女人的同意,等无尘兄追上以后,直接抢了回西域就是。等过个两年,宁仙子也就认命了。”
两人当场一次剑术大战,东方胜固然在剑法一道稍逊风清扬,但也所得很多,对华山派剑法非常体味和推许。岳不群对风清扬自不陌生,固然猜出风清扬定是部下包涵了,也不点破,冒充与东方胜会商起华山派剑法来。
东方胜叹道:“便是如此,宁仙子这大好良妻也只得便宜那岳不群了。不可,东方某定要找这岳不群好好经验一顿,出出心中的恶气。”
东方胜一阵惶恐,四周一看,这个时候并无别人在旁,冲着岳不群就是一爪,口中骂道:“胡说八道,乱我心智。”
岳不群和东方胜相谈甚欢,坐下再饮,不时议论一些武学之道,又起家比武比试,二人皆有所得。有东方胜这武功差未几的妙手试招,又接收了和明心禅师存亡之斗的感悟,岳不群自创的数门一流功法招式更加完美。当东方胜得知这些功法都是岳不群自创,不由大为佩服,同时也将本身所学与岳不群一一印证。
东方胜善于剑法,已练到一流上品的极至,指爪稍弱,有一流中品,拳掌最弱,只是一流下品,与岳不群的武功相反。两人年纪差未几,武功也差未几,交换起来可互补互学,顿时惺惺相惜起来。东方胜言及当世剑法一道,推华山派的风清扬。其在武功初成之时,在安徽有为剑败少林派的方生和尚,恰好遇见华山派的神剑风清扬。
岳不群笑道:“并无所求,只想和东方公子交个朋友罢了。”
东方胜惊奇莫明,眸子乱转,很久,长身而起,笑道:“既然如此,东方某就认了无尘教主这个朋友。如果他日我为教主,定不忘无尘兄弟本日提点之恩。”
东方胜恍然的道:“本来如此,说来你们方士就是费事,掐指一算样样清楚,这日子过得又有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