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开门……”水生有雷衡撑腰,胆气比前次不知壮了多少倍。
“小老儿真的没钱啊,虎爷你行行好,开开恩吧!”李老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实在不幸,拉住赵虎的裤脚嚎啕大哭。
“为何?郡上的分摊要求期限凑齐,县尊大人不忍骚扰费事,只得从你们这些‘夺目’贩子身上想体例了!”赵虎非常理直气壮的持续说道,“昧了百姓这么多赋税,你们知己何安啊。虎爷这是给你们赎罪的机遇……”
“晓得了,虎哥。”竹简衙役刷刷几笔写就,大声喊道,“李家磨坊应纳例钱八千钱,实缴八千钱,另乐捐二千钱。”
“李老夫家?”
雷衡暗道也是,这赵虎既是父亲亲信,我跟他客气甚么,从速将水生之事扼要转述给他。
“对!公子有所不知,县衙捕快衙役共有四班。张龙卖力缉凶捕盗,我卖力治安巡查,另两个捕头卖力江水和监狱。这临江县在县尊大人管理下,甚是太安然宁,要说保持治安,重点也就是那几处。这此中一处便是这些孀妇家门四周,自古言,“孀妇门前是非多”,是以我对全县环境多有体味。
“我找二丫头。”水生懒得跟他废话,自顾自的往门内挤。
“可……可……还要六千钱……”李老夫肉痛非常。
“小老头儿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李老夫被拆穿了把戏,从速收起哭脸,换上一副奉承的笑容。
雷衡找小荻从年礼中取出二十金,给水生当作聘礼。
雷衡本想直接开口请赵虎出面,给水生要人压场子,可李老夫那一幕就像一根刺卡在心中,让他不吐不快。
一行人大摇大摆直趋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