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衡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些年我多次使钱请人前去司隶一带刺探,却只得一句‘没有踪迹’便草草了事。久而久之,我也放下了这心机!”
“让我等动静。”
“毕竟是个念想,是生是死总该有个说法,作个了断。只是……衡儿从未出过家门,母亲实在不忍心,又不放心……”
雷衡见状非常迷惑,忍不住扣问道:“在这儿已是衣食无忧,如何也那么想去洛阳。”
“傻孩子!这便是婚书。你父亲替你求下了这门婚事,严家承诺了……”
想到这儿,雷衡开端谨慎的思考着说话,很久才近前小声的说出来。
“母亲!”雷衡上前参拜问安。
“隋胜!”
“徒弟曾言,‘民惟国本,本固邦宁’,又曰‘处其位而不履其事,则乱也。’今巴郡上不正,下整齐,文婪武嬉,正需父亲于此为民做主。若因私挂印而去,恐负韩公教义。父子一体,衡愿代父一行。”
两今后,雷衡携隋胜、东风返归别院。
“诺!”隋胜兴冲冲的应道,随后扭头便急仓促的出了院门。
本来封氏平常住在县衙,拜别院有半个时候的路程,平素既要主持县衙外务,还要筹划庄园琐事。自从本身搬来别院居住,封氏几近是月中、月末按期前来,如何这几日是隔一天就过来一趟的。
雷衡禁不住又是一阵苦笑。别院世人另有行装诸事天然由隋胜办理,至于严舒那儿,只要本身亲身登门了,但愿她能了解支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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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属在!”
小荻呼啦啦的跑过来,冲着雷衡喊道:“公子,夫人又到别院来了。”
“主公,县尊大人如何说?”雷衡方回别院,隋胜就迫不及待的迎上来扣问。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