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衡和戏忠不由分辩的将郭志带到了中军帐,而严舒则立马神采一变,对侍从民夫们喝道:“还愣着干甚么,还不送出来宰杀烹煮...”
雷衡连连点头,直接同意道:“善,荆州诸事志才可便宜处置。”
雷衡有些踌躇的问道:“如果我征调太守领兵伴同出征,郡中事件何人措置?疆场无情,刀剑无眼,又或是某个太守不幸阵亡了,衡岂不是愧对其郡百姓?”
郭志如蒙大赦,感激的望了一眼戏忠,连声拥戴:“是的...是的...或许正在刺史大人处汇报...”
戏忠刹时明悟,这厮尽然是假公济私。戏忠略一沉吟,开端语重心长的体贴起这郡丞起来:“郭兄如此慷慨,就不怕太守大人见怪下来?”
雷衡闻言一愣,赶紧扶起郭志,问道:“郭郡丞此是何意?但请直言相告,衡定然相帮!”
中军帐里,刚分宾主坐下,戏忠便挑起了话头:“郭郡丞真乃信人也,果然送来犒军之物。”
雷衡还是沉默不语。
戏忠连连赞叹:“主公真是好福分。然忠亦有一好动静要报于主公...”
郭志咬咬牙,狠心坦白:“我与那厮各有翅膀,也俱都借职敛财,死命争夺郡中权力财产,是以结下了深仇大怨。那厮属于何进一派,又与刺史大人干系更近,我担忧他借机令我带兵前去南阳,通过黄巾贼之手暗害于我。”
“晓得了!”雷衡摆手让亲卫退下,又对戏忠、严舒号召道:“志才妙算!走吧,既然金主已到,就去见见吧...”便领着二人出帐直奔营门而去。
郭志满脸震惊的望着雷衡、戏忠二人,半响才缓缓作答:“所言非虚!”
一到营门口,雷衡就换上了久别相逢般的笑容,热忱的号召道:“罪恶罪恶,衡不晓得郭兄为娘舅(指封谞)所荐,先前失礼之处还望郭兄多多包涵...”
雷衡一见戏忠返来,赶紧起家相迎,一脸镇静的道:“志才可算返来了!”
雷衡对劲的拍了拍郭志的肩膀,笑道:“很好!就劳烦郭太守速去筹办,切忌谨慎谨慎...”
郭志受宠若惊,赶紧拱手道:“扬武将军客气,实在是太客气了。”又指着身后的猪羊等物,笑道:“将军远赴我荆州,为我等讨伐兵变,些许犒军之物,望将军笑纳。”
雷衡忍不住大怒:“尔等没有分拨标兵刺探?”
戏忠笑着端上竹简和笔墨:“请吧...郭太守...”
戏忠见郭志已有设法,转而以退为进,又道:“当然,有我家主公虎将精卒庇护,南郡太守也不是那么轻易为国捐躯的。郭郡丞但可放心...”
雷衡笑道:“本日真是功德不竭,实在是可喜可贺!志才快说...”
雷衡笑道:“自当遵循承诺。不过,劳烦郭太守先把‘手续’实施下...”
光和七年(公元184年)四月五日辰时,护南蛮中郎将、扬武将军,领长宁太守雷衡誓师出征,引戏忠、典韦、隋胜、林升、严舒并五千精锐士卒奔赴南郡襄阳县,待与黄忠、严颜会军后讨伐荆州地区黄巾军。
雷衡接着话头,不着边沿的插了一句:“诶...郭兄的太守仅是一夜未归罢了,而我等却不晓得此次出征又有几人能回长宁?南阳之战如果不堪,即使是如我普通的太守也一定必然能安但是归...”
这边,典韦、隋胜二人批示士卒已在离城门三里外的陡峭荒地上搭建起了临时营地,正安排伙夫卸下辎重,筹办埋锅造饭,戏忠从速叫住二人:“叮咛下去,晚一个时候造饭,本日酒肉管够。”说罢,又叮嘱二人道:“持续练习一个时候,期间务必包管军容严整、战力昂扬。”便寻进中军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