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做了花馒头放进锅里,收了一封信,出去追人了。”秀珠说话的时候看了眼后门的方向。
“嗯?”赵寒烟不明以是地反问。
“不怪你,你是个厨子, 本就不该卖力这些,是我的渎职。”展昭笑着改正道。
赵寒烟和展昭的道别后,干劲实足地回厨房干活。
公孙策把张凌叫来,问他是否眼熟。
赵寒烟立即道:“我会。”
“我们思疑欧大春有朋友。”
展昭答允,依言到厨房找赵寒烟,却没见到赵寒烟的身影,只见其丫环秀珠和春去春来兄弟在灶台前后忙活。
“总因为案子的事费事人家赵小兄弟来回跑也不好。”公孙策附和,但让展昭直接去厨房找人问便是。
“一个是酒铺,另一个是鞋铺。”
赵寒烟怔住, 迷惑地望向展昭,“是么?”
“是谁?”展昭问。
“这位客长是明天办的入住,如何称呼却没奉告,他只带了一名侍从脾气还很横,现在人却不知去处。昨夜他入住后,就叫了两名万春楼的女人过来陪酒,大抵不到子时的时候两位女人走了,叫店小二给他上茶,当时人还活的好好的。这以后就关门歇着了,直到明天早上,店小二瞧着日上三竿人还没起,就想拍门问还用不消早餐,不想门一推就开了,就看到他……他挂在了梁上头。”
赵寒烟转头看着展昭,这时候东方的一缕晨光刚好照在赵寒烟的脸颊上,一抹淡笑在暖阳的晕染之下,甜到了人的心头。这令展昭恍然想起昨晚吃炸粉饺,那口感沙细清甜的红豆馅料,几近把民气甜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