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在朝堂上,皇上又对镇国公府发难。
“父亲。”杨志成走出去,行了一礼。
“傅小将军同皇上干系近,不来也就罢了,不过吏部侍郎沈宜修也没来,就太分歧平常了些。且这两人,仿佛是同一天不见的。”柳呈司点到即止,若不是暗里见不到这位,他也不会在宫门口就把人拦了下来。只道,国公爷好生想想,便回身走了。
见人坐定,镇国公缓缓道,“本日下朝的时候,柳呈司在宫门前拦住了我,只说傅铮和沈宜修多日未曾上朝,其他就再没提了。你们可知,傅铮和沈宜修暗里干系如何?”
猛虎虽可骇,但冬眠起来的饿狼才最凶恶。
镇国公独留在原地,脸上阴晴不定。
正往前走着,出了宫门,忽而前面停了一辆马车。
此言一出,在坐的都恍然大悟。确切,柳相为何会是柳相,只因朝中另有一名镇国公。说句不入耳的,倘如有一天,镇国公府倒了,那柳相的位子恐怕也做不悠长了。为君者,最忌权臣,现在情愿两方对峙,只是下下之策。真到了那天,他柳呈司一枝独秀,也活不悠长,卧榻之侧,岂容别人鼾睡!
“但说无妨。”镇国公道。
只是没想到,太原杨氏如何又会出了事。倘若门客的推理没错,那他们所犯之事之只怕不小,竟然还被皇上给逮住了。
镇国公堕入深思,两人没有私交,却都没有去早朝,且皇上还涓滴未提,这就有题目了。柳呈司不是个胡胡说话的,本日竟然在宫门前拦住他说了这么几句,只怕事情远比他想的严峻。
镇国公入府后,叮咛小厮几句,就径直走向书房。少顷,书房里就来了五六小我。为首的那位一身玄色锦服,身高八尺,器宇轩昂,恰是镇国公世子杨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