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镇国公道。
“是,父亲,我这就下去办。”
杨志成想了一会道,“傅铮这几年一向驻守西北边疆,三个月前才回都城,每日也都是无所事事,连兵部也不常去,若不是军功加身,也就只是个纨绔罢了。沈宜修则是王谢公子,与之来往的多是清流后辈,如许的人,定是看不上傅铮的,更不消提暗里干系如何了。”
镇国公点点头,“既然柳呈司说的不假,那傅铮和沈宜修一事到底为何?”
见人坐定,镇国公缓缓道,“本日下朝的时候,柳呈司在宫门前拦住了我,只说傅铮和沈宜修多日未曾上朝,其他就再没提了。你们可知,傅铮和沈宜修暗里干系如何?”
正往前走着,出了宫门,忽而前面停了一辆马车。
更兼沈宜修乃探花出世,都城那个不知,他傅铮傅将军是个不喜读书的武人,对着一个探花郎如何会有好感。
杨志成不解,“父亲,这柳呈司一贯与我们反面,他说的话如何能信?”
“好了,都下去吧,本日事情到此为止,别向外流露半个字。”镇国公倦怠至极,只想从速歇歇。哪怕太原杨氏动的,太原祖地是绝对动不得的。
镇国公反道,“本来柳相另有自知之明,真是可贵。”
“国公爷贤明。”门客躬了躬身,说罢重新坐了下来。
镇国公却如醍醐灌顶普通,刹时复苏过来。太原杨氏,他怎的就没想到。
呼应的,这些人对镇国公府的环境都了如指掌。
杨志成被唤过来时,已经见到父亲的一众门客。几人在门外酬酢了几句,却都不晓得此次是问了参议甚么事。
杨志成蹙眉,不晓得该如何说,底下坐着的一王谢客见状开了口,“只怕柳呈司最担忧的便是镇国公府垮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