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后花圃背的和今儿师父唱的,都是师父新编的新戏,我还没有练熟,那天我要在台上唱的是那师父最着名的《贵妃醉酒》。“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我一边唱,底下的人很温馨,偶然有人悄悄说话,都被中间的人打断要他们好好听小梅老板的戏。
他垂垂闭上了双眼,俄然传来了他的笑声,他笑得很大声仿佛用了他统统的力量“枉守千年,得今之线索,望息离藏匿之!”声声响彻大漠。
听到他说这话,莫非他是非论男女只要长得美就都喜好“不,我师父的面貌也是倾国倾城,我怎敢当这风华绝代啊。”
那女人不如何高,长的不如何姣美,关头穿的一身淡棕色的打扮,要不是脚底穿戴一双淡粉绣鞋,另有梳着女人发型,都看不出是个女人。只是一眼,我便不想再看下去,我低下眼,接着背我的唱词。
“你如何还在这里!梅先生顿时就下唱台了,下一个便要你上,你还在这里摸鱼!”那女人向我疾步走过来,一把拿过我的扇子。用恶狠狠的目光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