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向感喟的父亲,刘璋恍然大悟。
刘焉也有惊奇刘璋如何俄然提起承平道,但还是点了点头。
刘府的后院很大,一百人站在内里,涓滴不感觉拥堵。
刘焉点了点头。
“现荆州扬州信徒已悉数到达冀州,雒阳亦有内应。现在已是年底,年后不久,必将起事!”
刘璋说了两个要求,他要借此机遇退隐。
“承平道造反期近!”
这件事千万不成直接跑到宫里,不晓得会出甚么乱子。
刘璋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公子!”
刘焉愣住脚步,右手握拳击打在左掌上。
“我的技艺就是汉升所教,不过未能学到十之一二。”
“必须加以管束,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此中不乏地主,豪强乃至官员。据我所知,就是宫中,亦有承平道信徒!”
刘璋看着颓废的刘焉,也有些心疼。
“若被内应得知后做了安排,父亲如何结束?”
“璋儿,该如何行事?”
“已经太迟了!”
“此等大事,我怎敢胡言乱语!”
现在他已经方寸大乱,不知该如何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