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份奏章,一前一后,一褒一贬,都是针对台州参军事徐山,真不晓得,会在朝堂之上,惹出甚么样的费事。
随后,通过驿站,以五百里加急送往长安。
如果说这都不算功劳的话,另有甚么能够配得上“功劳”二字!?
这是天然,历朝历代,对谋反一事都是最为正视,不管何人只要能够停歇一场谋反,朝廷绝对不吝封赏,无此不敷以酬功!
以是,现在唐兴县,可谓群龙无首啊……”
“何谓群龙无首?不是有台州参军事徐山么?就让他临时坐镇唐兴,直到秋粮征缴结束吧。”
“这徐山,公然非常人,谋反的案子都能让他碰上,还能见微知著明察秋毫,在逆贼袁晁策动之前,就到处防备安插安妥,这一份功绩,但是大了……”
最关头的是,好大一场谋反,竟然没有对唐兴县,对台州形成多大影响,死伤的,满是占有在露台山多年的山匪,全县百姓无一人死在这场谋反当中,独一一名受伤的,还是在城门处遁藏山匪扭伤了脚。
“如何样?李录事执笔吧?也算结个善缘?”
“此言差矣,要说识人不明,我这个刺史,也是千万躲不开的。
只要把账做一下,大量的银钱,便能够直接搬进台州刺史衙门的库房当中!
第一件事,兵马批示使应徐镇川的要求,带领五百虎贲亲临唐兴县,于七月十三在东城门处埋伏,公然比及了袁晁麾下谋反的山匪,战而胜之,随即批示使亲帅军士追击,三天奔袭二百里,不但将山匪完整剿除,还拿下了袁晁在露台山中的老巢石磊堡,缉获无数。
第二件事,徐镇川在擒拿袁晁以后,乘胜追击,兵围袁晁在唐兴县的居处,一番搜检之下,竟然在密室当中找到了私制的龙袍,更是坐实了袁晁谋反的罪名。
这才是史瘦子和李黑脸由衷欢畅的底子。
唐兴县的最新陈述,就又到了。
不过俩人都是脸带笑意,想要说甚么,却有点不美意义开口。
“也行,比及秋粮征缴结束,想必朝廷对他的封赏也就下来了,说不定坐地升官,直接敕授了他个县令也说不准……”
“恭敬不如从命。”
说完以后一抖手中的陈述,再次仰天大笑。
说完以后,对着李黑脸一笑。
一方主政,谁不肯意手握一笔从天而降的横财?
这都不消朝廷过后安抚,这给朝廷省了多大的事?
大唐宝应元年,七月十六,台州。
台州粮商王氏,是在徐镇川的告发下拿获的,他店铺内里的存粮,倒是刺史衙门查封的,如果这些缉获用来上缴朝廷的赋税,那么,台州治下各县上缴的赋税,岂不是便能够截留在台州刺史衙门?
陈述首要提及了三件事。
那是在两人联手将徐镇川轰出台州的时候,也曾联名上报了一份奏章,弹劾台州参军事徐山不顾官体,与优伶为伍,亲身登台,为浅显百姓献唱,另有映照朝廷重臣之嫌,算一算时候,这份奏章,已然快到长安了吧。
说着,李黑脸接过唐兴县的陈述又看了一遍,最后不由得点头感慨。
“在徐山的陈述中,还提到一件事,唐兴县县令胡陈,被自家亲信的师爷告发,曾经收取了袁晁赠送的一枚玉佩,代价两千贯。
刺史史瘦子,和录事参军李黑脸,端坐在刺史公房当中,两两无言。
史瘦子笑够了,听了李黑脸的话,却摇了点头。
李黑脸瞪了他一眼,却也是悄悄一笑,开口说道:
袁晁谋反一事,究竟清楚(有龙袍为证)。
“有功当赏!
有了这八千贯打底,史瘦子和李黑脸,即便对徐镇川印象不佳,却再也挑不出甚么弊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