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女声接着道:“介于诸位第一次玩高兴麻将,特此解释,高兴指数能够通过打麻将获得,每一点高兴指数能够转换成实际中一件令你高兴的事。输牌减高兴指数,但是不会变成不利的事,只是下次来玩时,积分仍然是负数。”
每摸一张牌,四人都要多把玩个几秒钟,之前打牌,恨不得打快一些,在这里却巴不得慢一点。
半天说不出个以是然。
四人脸上终究有了笑容,仿佛特别享用的模样。
一旁的李叔也开口拥戴,“是啊是啊,真的感受猎奇异,我满身都轻松了好多。”
高兴指数刹时有了窜改。
这就让刘云麓有些脸上挂不住了。
女声再次开口:当前形式,nc麻将,高低翻精,局数1。
一旁的老李开口,“云麓啊,此次来你这里玩,给我们筹办了甚么好茶啊?快端上来吧,赶了一上午路,我们都渴了。”
刚一坐下,四人同时惊奇出声,“咦”
‘叮’,一声响。
倒是一旁的钱叔开口,“你们就别难堪云麓了,这必定是甚么贸易奥妙了,要不然人家凭甚么免费一千块一次?”
老张的庄,手中握着两颗骰子,心中冲动万分。
挣扎半天的刘云麓只好作罢。
悄悄丢出骰子,四人抓牌。再丢一次骰子,将高低精翻出来。
其他几人纷繁拥戴。
不知不觉,四情面感被变更起来,第一次感受打麻将的过程才是一种享用,而不是过量的在乎成果。
张叔刚走进门,立即皱起了眉头,教诲起刘云麓来,“云麓啊,我说你这高兴麻将馆,内里的装修气势能让人高鼓起来吗?阴沉阴沉的。”
刘云麓轻舒口气,心想这坑爹体系总算给力了一回。
牌子做好后,就贴在进门口的夺目位置,只是这茶水却如何也带不出来。
女声道:“已扫描四位虹膜,质料已入库”
其他几人一拍脑袋,“对对对,看来云麓还是很有脑筋的啊,没准这一千块还真的花的值,先前是我们曲解人家了吧?”
第二天一早,刘云麓筹办好了一些好茶,又去打印店做了一个红色牌子,上书几个大字,本店严禁打赌,结果自大。
按理说,大师这么熟,免费又这么贵,如何说也该给点扣头吧。
高兴指数:0。